崔晏也知道是这个理,便深深看眼崔宁儿,问道:“你怎想?”
崔宁儿只哭着不说话,崔夫人代她答话道:“本以为不幸中万幸,两人终究是要成婚,事情也不算不可挽回。那陆云做千般保证,宁儿这才勉强平复下来。可刚才听说,夏侯阀居然也要陆云做女婿,她受不这刺激,当场就想头撞死账啊!”
“老爷,你可不能看着乖孙女走上不归路啊,这孩子已经够苦!”老夫人心疼抹泪道:“两孩子本来就是天造地设对,凭什夏侯阀要横插扛?要退婚让他们退去!”
“唉……”崔晏长吁短叹道:“话虽如此,可就算老夫能顶住夏侯阀压力,陆阀呢?他们敢将太师脸面踩在地上踏两脚吗?”
“这可由不得他们!”老太太拍桌子,又要发飙。“糟蹋家孙女敢不负责,信不信老身拆他们三畏堂匾!”
闻言下子变脸色,瞪大眼看着楚楚可怜崔宁儿,厉声问道:“果有此事?”
“嗯。”崔宁儿脸羞惧,微不可察点点头。
“什时候事?”崔晏上前,扬手就要打崔宁儿。“崔阀没有你这样伤风败俗女子!”
老夫人忙伸手护住孙女,瞪眼崔晏道:“没问明白什事,就要打孩子?可不依!”
老夫人和崔夫人样,都是裴阀女儿,论起娘家来还是姑侄,自然对她母女溺爱非常。
“好吧,好吧,你别这激动。”崔晏无奈安抚住老妻,又看看崔夫人母女道:“放心,崔阀还不至于护不住个小女子,让宁儿回去安心歇着,老夫自会替你们做主。”
“多谢公公。”崔夫人如释重负,赶忙让崔宁儿给爷爷磕头,然后便带着女儿告退。
老夫人又拉着崔晏絮絮叨叨好久,非等他拍着胸脯保证,这门亲事飞不,
“那你说,到底怎回事?”崔晏黑着脸,冷冷看着崔宁儿。
“就在昨晚……”崔宁儿带着哭腔,将自己昨晚遇到不省人事陆云,觉着身为未婚妻不好丢下他不管,便带他去醒酒,谁知陆云着谢添道,居然在药物支配下,将自己强占经过,言简意赅讲给崔晏听。
“老爷,宁儿这事儿上可没什过错,就算那陆云也是情有可原,都是那杀千刀姓谢造孽!”老夫人恨恨道:“若非此事不宜声张,老身早就带人去谢阀杀那畜生!”
“你,你,唉……”崔晏这巴掌,终究没有打出去。扬起手无力垂下,他颓然坐在席上,扶额长叹道:“冤孽啊……”
“唉什唉……”看崔晏唉声叹气样子,老夫人忍不住催促道:“事情已经发生,想想如何善后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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