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要大意,筋脉伤势最为麻烦,你以为已经好,但细小隐患还不知有多少。若不安心温养,必会留下隐患,对你将来冲击天阶大为不利。”朱秀衣边给夏侯荣升把脉,边苦口婆心道:“开春之前,都不能再与人动手。”
“嗯,听先生。”夏侯荣升志向高远,听说会影响冲击天阶,哪还敢掉以轻心。说着他又轻声问道:“三天后文试总可以参加吧?”
朱秀衣却摇摇头,这时护卫端着茶盏进来,夏侯荣升沉声道:“放下就出去。”
护卫赶紧放下托盘,便退出房间。待门关上,夏侯荣升亲自给朱秀衣斟茶,轻声问道:“为何?”
“人贵有自知之明,更难得是会藏拙。越是厉害角色,就越明白有所为有所不为道理。”朱秀衣轻捻着胡须,双目醉眼迷蒙,说出话却让夏侯荣升如醍醐灌顶。“呵呵,公子你想,若是今日决赛站在那里不是大公子而是你,此刻还会有人这看好你?”
现有人过来。
夏侯荣升心中动,缓缓收功。
又过几息,才听到护卫沉声道:“谁……是朱先生!”
“快快有请!”不待护卫通报,夏侯荣升便急忙说道。同时他强撑着从榻上起身,亲自开门相迎。
门开,朱秀衣那清瘦身影便出现在夏侯荣升眼前。夏侯荣升登时就热泪盈眶,双膝跪地不起,泣声道:“大恩不敢言谢,请先生受荣升拜!”
夏侯荣升瞪大双眼,只觉朱秀衣话为他开启扇全新大门,他有些口干舌燥道:“那不参加文试也是同样道理?”
“是。”朱秀衣缓缓点头道:“本阀本就不以文章见长,公子就算写出花来,也不会是崔阀陆阀那些笔杆子对手。何况今年大比规则,武试前四即可得二品,如今公子已二品在握。何苦给自己添笔败绩?”顿顿,他意味深长地说道:“公子至今还没有败绩,要好好珍惜啊……”
“哦?”夏侯荣升不由眼
“哈哈!”朱秀衣双手将他扶起,笑着对夏侯荣升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何况公子将来除天地父母,谁还当得起公子拜?”
“先生……”听着朱秀衣话,夏侯荣升只觉股热流从心头窜向鼻端,心头积郁阴霾,居然下就驱散不少。
“快进屋,你伤还没好,不要乱动。”朱秀衣拍拍夏侯荣升肩膀,温声说道。
“先生放心!”夏侯荣升依言进屋,活动几下双臂,笑道:“幸得先生搭救,已经好差不多,至少三天后文试肯定能赶得上!”
说着,他赶忙请朱秀衣上座,又吆喝下人赶紧上茶。朱秀衣摆手,示意他坐下来,把手腕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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