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说祸兮福所倚,如果父亲能将此事妥善收场,非但阀主那里有交代,而且还可以举奠定在族中威望,彻底站稳脚跟!”陆云双目闪烁着兴奋光芒,沉声对陆信道:“父亲为族人解决大难题。有这份威望垫底,往后长老会也不能将你随意拿捏,你也不用再看阀主脸色。”
“呃,你这套路玩可真溜……”陆信好笑看着陆云道:“先给大家制造个危机,然后将其解决掉,确实可以让度过眼前这关。”顿顿,他又有些发愁道:“可是,又不能点石成金,这大窟窿怎能补得上呢?”
“把陆俭偷走钱,找回来不就成?”陆云却不以为意道:“他弄这些钱是为将来打算,所以肯定没有挥霍掉。而且他肯定预备着,要是切顺利,还得把这些钱再还回去。所以他偷走钱财,就算不在京城之内,也不会藏得太远。”
“陆俭事发之后,绳愆院已经搜查过他在京城内外所有住处,但
“这是要借陆俭之死,煽动人心啊!”陆云冷声道:“只怕他们要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怎讲?”陆信闻言神情振。在他看来,陆云最强武器并非他武功,而是令人胆寒智谋。
“如果陆俭没有疯狂敛财,长老会恐怕真能得逞。”陆云淡淡笑道:“可他将账务院钱财盗窃空,还欠下这多外债。这些损失,可是要全族人共同承担,旦知道真实情况,不管他们念着陆俭多少好,这下也就只剩下恨。”
“你意思是,想办法把账务院真实情况公布出去?”陆信轻声问道。
“最好机会就在眼前,”陆云微笑道:“每月十五,是阀中向族人发放钱粮日子,账务院现在这情形,还能发出来吗?”
“但阀主意思是……”陆信皱眉道:“要切以稳定为重,就是东挪西凑,也得先把这个月钱粮发下去,不能让族人无以度日。”
“父亲就是太忠厚。”陆云却摇摇头,冷声道:“那是阀主立场,而不该是父亲立场。”
陆信听就明白,知道陆云意思是,账务院现在爆发出丑闻,老阀主难辞其咎。但陆信不过是刚刚接掌账务院而已,众人自然不会把账算在他头上。
“族人们领不到钱粮,要是再知道这都是因为陆俭胡作非为所致,肯定会炸锅,拆陆俭灵堂都不奇怪。”陆信认真地寻思起来道:“这样确实可以让长老会弄巧成拙,可是你想过没有,事情旦闹大,应该如何收场?而且,还会得罪阀主……”
说着陆信苦笑声道:“陆俭已经死,就是把他挫骨扬灰有什用?到最后还不是这个活人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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