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院中,大长老和二长老素来不睦。七月里,大长老在二长老不知情情况下,用手段使长老会集体缺席陆信庆功宴。事后,二长老和大长老大吵架,将矛盾彻底公开化。
这在场十二名长老,都算是大长老党,而跟着二长老先行步七名长老,自然是二长老伙儿。大长老党占据绝对上风,是以陆问才能在长老院中呼风唤雨,甚至敢公然跟阀主叫板。
大长老站在台阶上环视场中,对支持他十二名长老道:“陆尚猝起发难,眼下情况不明,也没有更好对策,唯有个‘拖’字诀,以不变应万变。”
“等明白。”在场诸位长老,早已是条绳上蚂蚱,唯有共同进退,别无他途。
“不管待会儿他要干什,都不能答应,把事情拖下去,咱们回来后慢慢商议。”大长老点点头,沉声说道:“出发吧。”
居然微微颤抖起来,好会儿才回过神来,对几位长老道:“陆尚出招!”
“他搞什名堂?”几位长老忙问道。
“有人看到,陆修、陆信几个,捉个枯瘦中年人回来,还带回几具尸首,从码头下船,陆尚亲自把他们接上马车,这会儿已经进三畏堂。”见大长老点头,那名长老又对众人复述遍。
“他抓什人?”几位长老紧张问道。
“这就不清楚,陆尚下令封锁码头,不让任何人靠近……”那名长老摇摇头。
众长老便簇拥着大长老离开长老院,走到门口时,大长老对身旁名心腹耳语道:“你去账务院趟,问问陆俭到底发生什事。”那名心腹点点头,快步往账务院跑去。
……
隆隆鼓声也惊动许多族人,虽然他们没资格入内议事,但还是纷纷往三畏堂赶去,想看看到底发生什不得大事。
门阀之中,有是饱食终日、无所事事之辈,看热闹、瞎扯淡就是他们日常。陆仁便
“这大事情,为什现在才禀报?”几位长老气愤道。
“这都是刚刚发生事情,下头人本想弄清楚,再来禀报。”那名长老无奈道,心说:‘也就是传个话,冲来干嘛啊?’
几位长老纷纷起身,面色凝重看着大长老道:“陆尚这长时间不声不响,这回突然大动干戈,肯定是冲着咱们来。”
大长老换好袍子,深深吐出口浊气道:“那就让他放马过来吧!”
说完,便在几位长老簇拥下出房间。来到院中,又有七八名长老候在那里,等着大长老出来。陆阀眼下有二十位长老,加上大长老,在场共十三人。还有包括二长老在内八名长老,已经先行步过去三畏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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