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老者自然是陆阀长老会成员,见状拢须点头,为首个黑面老者笑道:“贤侄言重,谁都能看出来,这回是宗主借题发挥,想要甩们长老会脸子,咱们怎能让他得逞。”
“放心,有们老哥几个在,谁也动不你!”黑面老者旁边长脸老者也拍着陆俭肩膀笑道:“他陆尚虽然是宗主,但长老会就是用来制衡宗主!”
“二哥、四哥说没错,”另个胡须稀疏老者也捻须笑道:“他陆尚也是老糊涂,为拿掉你这个威胁,甚至不惜自曝家丑,把陆阀脸面都丢光,看他真是不合适再当这个阀主。”
“这件事,侄儿已经弄清楚。”陆俭轻声说道:“都是那个陆信在里头挑事儿,这才把宗主引去粥厂。”
“老六,你那个侄子最近很出风头啊。”黑面老者看眼坐在右手边矮个老者,似笑非笑道:“不过那天你兄弟摆庆功宴,怎没请你啊?”
:“老夫当三十年阀主,还有什事看不明白?!”说着他死死盯着陆仪,逼他亮明立场。
“长老会那边,确实手伸过长。”陆仪心中暗叹声,他也分不清楚,陆尚非要搞掉陆俭,是出于公心还是私心。但他很清楚,对面这位垂垂老者,是掌握陆阀几十年阀之主,就算奈何不人多势众长老会,想要让自己这个小小执事生不如死,还是易如反掌。只好表态道:“无论如何,们这些执事,都是该听阀主。”
“知道就好!”陆尚这才面容稍霁。按照规矩,执事向阀主负责,阀主向长老会负责,但这二年,长老会越过他这个阀主,开始频频拉拢干涉几位执事,这是陆尚绝对不能容忍。
“这次事儿不会就此算完,”陆尚冷冷对陆仪说道:“陆俭是定要换掉,倒要看看长老会人,能护他到几时!”
“侄儿坚决拥护阀主决定!”陆仪忙斩钉截铁道。但这话没有半点营养,因为撤换执事乃阀主和长老会之间勾当,他这个礼教执事,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矮个老者正是陆向亲哥,陆阀
……
清风苑是洛京城外,陆阀众多别院之。规模虽然不大,但粉墙黛瓦、绿柳成荫、水榭楼台、碧荷满塘,端是处消暑纳凉好去处。
此刻,在荷花池上,水榭之中,丝竹阵阵、歌姬曼舞,身藏青锦袍陆俭,正在款待几位白发苍苍老者。
陆俭端起酒杯,满脸恭敬向几位老者道:“犬子惹出事端,让几位长老受累,小侄惭愧万分,只能先自罚三杯。”
说完,陆俭便满饮杯,跪坐在旁歌姬,赶忙给他斟满酒杯。陆俭连饮三杯,面色微微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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