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很好!”陆尚怒极反笑道:“陆阀有此忠仆,可敬可喜啊!”
“侄儿看管不善,请阀主治罪!”陆侠赶忙俯身请罪。
“怎敢治你罪?!”陆尚语带讥诮道:“回头再让你奴仆也z.sha回,老夫罪过可就大!”
陆氏族族训!
陆尚端坐在这九个字前,面容严肃听陆俦禀报道。“宗主,账务院已经初查完毕,问题主要集中在余庆房,在今年三四月间,几名管事不经度支执事同意,擅自挪出钱三十万贯私用……”
陆尚闻言缓缓道:“陆枫买地用多少钱?”
“也是三十万贯。”陆俦轻声道:“而且陆枫买地时间是四月,让人不得不猜想,这其中必有联系。”
“哼!”陆尚不悦冷哼声道:“这还用猜?那几个管事能不知道钱去向吗?”
“他们和那柴管事口出词……”陆侠咽口唾沫,禀报道:“都说是自己欠赌债,挪公款还债去,跟陆枫没有半点瓜葛。”
“放屁!”陆尚怒视着陆侠道:“你堂堂个绳愆执事,没办法让他们说实话吗?!”
“侄儿想要用刑时,”陆侠深深低下头,战战兢兢禀报道:“他们已经集体畏罪z.sha。”
“z.sha?”陆尚怒视着陆侠道:“是有人杀人灭口吧?!”
“侄儿命人严加戒备,谁也闯不进牢房。”陆侠低声道:“可没想到,他们却用裤带悬梁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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