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得知陆信竟然是宗师,夏侯不破着实吃惊不小,他首先想到,是陆信会不会就是那个刺杀夏侯雷,夺去他们玉玺人。但旋即,他便否定这个念头,因为夏侯雷遇刺时,是陆信带兵来救。攻打柏柳庄时,陆信更没有离开过他们视线,根本没有动手条件。
所以,夏侯不破只能归结为陆信城府太深,如此来,非但没有感到不快,反而愈发重视起他来。想实现夏侯阀大业,最大障碍便是那些门阀。夏侯阀等闲不敢对任何家门阀动武,因为那会招来其余几家联手反抗。所以,合纵连横、党同伐异,就成唯办法。
在夏侯不破看来,如果能把陆信扶上陆阀高位,对夏侯阀争取陆阀支持,会有莫大好处。就算陆信不能改变陆阀态度,至少也可以给他们内部打下颗钉子,将来或是想让陆阀内乱,或是要消灭陆阀,都可以事半功倍。
陆信自然不知,夏侯不破已经想那远,他还在担忧日后如何面对夏侯阀。只能含糊地说道:“在下不会忘恩负义。”
“好,有你这句话,便不枉二叔和番苦心。”夏侯不破根本不信嘴炮,但他有自信将来能掌控住此人,此时也不是深谈场合。便打住话头,只说闲话道:“二叔本也想过来道贺,可惜还在禁足中,只能托敬你杯。”
从江南回京,夏侯雷便被夏侯霸绑到祠堂,家法伺候!夏侯雷还算仗义,把夏侯不破那份,也起受,被结结实实揍两百棍。就算是他尚有宗师实力,也被打得个月下不来床。完事儿,夏侯雷又被禁足半年,至今还没走出府门步。
“早想去探望老侯爷,但不好贸然上门。还请仁兄转达小弟敬意,机会合适,定登门向侯爷道谢。”陆信赶忙满饮杯。
“现在谁也没法去看二叔,咱们等他被放出来,再好好聚聚。”夏侯不破笑着点头,对陆信道:“去招呼客人吧,不用老守着这个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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