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信说完,便见陆尚死死地盯着自己,那张皱纹深刻脸上,看不出任何神情。
马车里针落可闻,气氛压抑至极!
车外护卫警惕注视着四周,跟着马车缓缓前行,突然听到里面阀主声低沉命令:“过河!”
再者,陆老爷子也需要自己这条鲶鱼,来搅搅陆阀这潭死水。画上个遥不可及大饼,便可以让自己拼死效力,还能逼得那些得过且过执事,不得不改头换面重新做人。这算盘打得,不能不说高明至极。
当然,陆信也相信,陆尚会有几分真情实感在里头。但他更明白,到阀主这个地步,早就不会再单纯论感情,也不会单纯论利益。情与利交融,以情感包裹利益,才是无往不破!
……
不管心里怎想,陆信还是激动热泪盈眶,当即表态道:“是孩儿之前太过忧谗畏讥,太过考虑虚名。从现在起,孩儿发誓时刻以宗族为重,将个人利害得失抛在脑后!”
“好,好!”陆尚满意连连点头,使劲攥攥陆信手道:“你若说到做到,陆阀定不负你,老夫做你最坚强后盾!”
陆信重重点头,神情阵纠结道:“既然如此,有件事孩儿就不得不禀报伯父!”
“什事?”陆尚沉声问道。
“是粥厂事!”陆信便将自己接妻儿回京时,听到灾民对话,讲给陆尚知道。
陆尚闻言,整个人都愣在那里。
陆信接着又轻声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孩儿便悄悄去几家粥厂转下,结果发现……”他看到陆尚脸色阴沉可怕,却仍硬着头皮道:“灾民并未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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