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公主殿下这粗鲁不好吧?」
绘津边按住头边抗议,其实也没有那痛。
常磐姬当然有手下留情,绘津也早就习惯在工作地方被打。这个男人不管到什地方,做事情都没有太大差别。
「对,到底发生什事啦?」
随口掰
画师还来不及把画抢回来,突然飞来拳打中他头。
「咚!」声,结结实实拳。
「哇啊!打人啦!公主殿下打人啦!?」
「活该!你画是脚踝吧?」
这张素描画是从足袋缝隙露出女人脚部。从脚上足袋豪华程度来看,毫无疑问是常磐姬脚。不知为何,这张素描画得特别仔细。
「这是什意思?」
「那个男人恐怕早已预料眼前状况。除非军出现重大失误,否则他从头到尾就不打算与军决战,因此才会把七宫公主请来。」
雾羽说出自己早已隐约得知事,所以常磐姬静静呼出口气。
她沉默不语,不是为思索要说话,而是想让自己心情冷静,然后视线转向她部下。
阵地指挥者,负责这场战争将军静静等待她下句话。
与增援至今仍在后方,尚未与东征将军会合,吾等门已确切掌握援军行踪。报告完毕。」
「探查敌情很辛苦吧?方是否有所损伤?」
「与敌方前哨部队接触造成若干死伤,但不影响任务进行。」
「知道。接下来就请你回答公主殿下问题,说明下你刚才对七宫见解。」
「是。」
画师大概是凭着看见常磐姬在房间休息时记忆画出这张画吧?公主看马上怒火中烧。
「你就这喜欢女人脚吗!?」
「也不是啦该怎说脚踝不是很好吗?人关节画起来可是很有趣,那可是人体神秘之处啊。」
「你这个好色家伙!」
「咚!」声,又挨揍。
「士道啊,难道他们也跟们样吗?」
正当画师绘津在常磐姬帐中尽情挥洒画笔时,结束漫长军事会议常磐姬终于回到营帐,时间已接近半夜。
「你总是副轻松自在样子啊。」
脱下身上深红色阵羽织,常磐姬随手从散乱桌上拿起张素描。
「啊、那个是」
面对士道将军身体转向常磐姬,视线对上正在点头公主。
「东征将军是个充满野心人。比起七宫贺川繁荣,这个男人更在乎自己胜利。这样人绝不可能屈服于各方势力压力。」
「喔,也就是说他会跟们决死战吗?」
「不、这个男人会想得更加周到。他不像们是个纯粹军人。」
常磐姬有点不懂雾羽话中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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