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画师终于停下手边工作,在梯子上转过身面向与自己说话人。
「不过你不应该叫『画画』吧?可是有绘津杨都这个不起名字喔。」
原来画师是个年纪与公主相仿年轻人,有着看似少年清秀脸孔,笑容满面地确认刚才说话对象。
然后吓跳。
眼前抱着双手少女穿着虽然不算华丽,还是可
「对对对。这种人根本没必要认真喊他名字,像这种叫法在都市里还满流行。」
「夏目是个乡下地方,没什机会听到这种说法。」
「是吗?小姐是这里人吗?不是跟们起从贺川过来同伴吗?」
原来这群人来自贺川,听到这句话侍从马上恶狠狠盯着中年男子,对方赶紧拼命摇头表示自己是无辜。
「嗯,是啊。画画,你是来自贺川或鼓城吗?」
作品已经完成半以上,年轻画师正忙着用画笔为蓝天部分抹上色彩,完全没有注意到身旁中年男子变化。
「是啊,你看过鼓城堤防吗?全都是用漂亮石材堆砌起来。直以为,如果用那种方法来筑城话定非常坚固。」
画师大概以为是哪个同伴跑来搭腔,所以没有停下画笔动作,只以轻松语气说下去:
「能够消除河川泛滥威胁,鼓城治水技术确实值得敬佩,但以同样构想建造城墙却很脆弱,根本不堪击。」
公主用视线制止侍从,以同样轻松声音说:
「嗯,之前在鼓城学画,后来流落到贺川,在军队里吃不少苦头,最后才来到夏目。」
画师说得兴起,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说得太多。
「啊,这件事可别告诉这里人。曾经在那边军队待过人,出现在这个都市可不太好。虽说那时候也是什都不知道就被拉进军队。」
照理说话题到此就该打住,但画师是属于话匣子打开就停不人。
「更何况还在生意上跟东征、还有陶杜艾来往过。这件事要是被知道可就危险。不过这也可以证明是个大人物啦。」
「那东西自从很久以前盖好之后,人们便置之不理。而且也没有人真知道该怎使用,其实那东西只是盖起来骗人。以前人钱太多,所以才会做出那种东西。」
常磐姬双手依然交叉在胸前,眼神显得若有所思。
「夏目直信赖鼓城那些骗人玩意,可是在先前战争里,贺川看穿他们底细。」
「那也是理所当然。听说东征凤展还有黑心狸猫陶杜艾年轻时候曾经在鼓城做生意,大家都说那两个人早就亲眼看过鼓城防卫工事。」
「凤展?你是说那个自称东征将军展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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