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却依旧坚持。
虽然面上露出些许不忍,却还是微微撇开脸,避开大弟子充满祈求眼神。
“那媚丹……”
说起这个,他脸颊微微染上丝晕红,又很快强行压下去,继续道:“媚丹虽无解,但你走前留些鲜血,会用你血炼制解药,每
“师尊……师尊不要赶。”
魔尊脑海中已想不到其他,他只本能膝行上前,跪到师尊脚边,拼命地哀求着他:
“师尊,求求您,别赶走师尊,您打吧,您想要怎惩罚弟子都可以,不要赶走,师尊……”
情急之下,他那片空白大脑终于想起点别东西。
他努力咽下喉结,跪在地上,抬头望向上方眉目微微皱起,面上已露出不忍上尊,颤声道:
荣诀扣头动作顿,抬起眼来,似惊似喜望向他师尊。
时清:“荣诀,这件事错先在,你不用太过愧疚,既然已无事,你修为也远胜于,便离开青剑峰吧。”
荣诀原本还带着几分喜色脸煞白下来。
这瞬,他几乎以为自己幻听。
可仿佛被这个消息震慑到,正在剧烈跳动心脏又在提醒着他。
十多年前,他为修为上涨,泡在冰湖里三天三夜。
最后天时候,身上便是这般,冷血液都好似冻住,全然动弹不得。
“师尊,您没有做错。”
“是弟子错,是弟子对您不敬,师尊,您罚吧,求求您罚。”
荣诀重重将头扣在地上,下下磕着。
“师尊,弟子不能走,您身上还有媚丹,弟子若是走,您、您怎办……”
话音刚落,他便意识到自己方才话有点威胁意思,连忙急急地接着说:“师尊不要误会,弟子没有别意思,只是担心师尊。”
说着,荣诀颤抖着手,小心翼翼抓住时清衣摆。
大狗熊小心缩着脑袋,努力哀求着:
“师尊,弟子知道弟子做错,弟子甘愿受罚,不如这样,您将弟子逐出师门,留在青剑峰好不好,做个杂役,做个仆人都好,只要您别赶走,师尊,师尊,弟子求求您……”
——师尊厌恶你。
——你对师尊做那种事,师尊自然不想再看到你。
可他……
可他想要留在师尊身边啊。
无论是愧疚,还是那份不知道何时藏住爱意,都让荣诀无法离开时清。
他刻意撤去护体魔气,这下下磕绝对是实打实,很快,那张俊朗面容上,额头便青青紫紫,显出血迹来。
上尊面上很快露出不忍。
对这个自己看大孩子,他到底还是不忍心看荣诀这样凄惨。
他瞥过脸,低声道:
“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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