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
她是水灵根，直觉
向准。
今日竟也有不准
时候
。
乔灵玉疑惑地望向荣诀：“大师兄？”
荣诀收回落在铜镜里视线，将手放下来，眼底藏着嘲讽，淡声道：
“走吧。”
他率先出屋，乔灵玉怔怔看着他背影走出去，眼中带着疑惑站着没动。
心底渐渐升起迟疑。
气风发大师兄时，床榻上俊朗男人突然开口：
“
想求见师尊。”
乔灵玉话被打断也不恼，点着头赞同道：“是该见见师尊，大师兄你求求师尊，也许他就不生气。”
她要上前搀扶荣诀，却被他避开，坚持着自己从床榻起身下榻，他脚步微微有些虚浮，却也能勉强站住。
曾经天之骄子站到屋内悬挂铜镜前，望向里面那个自己。
为什
大师兄好像……和以前不样？
方才，她甚至有些害怕。
走在前面荣诀仿佛是察觉到小师妹疑惑，回身笑，依旧如曾经那般阳光温良。
“愣着做什，现在没有修为，还要麻烦你带上山呢。”
乔灵玉看着这个熟悉笑，心底疑惑立刻被她丢到脑后，连忙跟在大师兄身后。
发丝凌乱，面色苍白，腹部还有血迹。
看上去狼狈极。
而这，都拜时清所赐。
铜镜里那个他抬起手，落在脸颊上。
那个本应该有个细小到让人很难注意伤痕地方，此刻已然是光滑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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