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秦云生主动问道:“你脚要不要也抹点?”
也许是觉得这个药酒还算是有用,年轻侯爵高傲抬起下巴,缓慢又小心移动着自己jio,很不客气放到军官腿上。
“要,你小心着些,要是敢把弄疼,定跟父亲告状。”
在秦云生耳中,这句话就跟“放学后校门口见”差不多,他只当做是没听到,丝毫不嫌弃伸出手,将时清嫩白脚踝放在手心里。
之前他还疑惑为什时清明明身高也不低,怎看起来就是副比实际身高矮上点样子,如今手上握着对方纤细脚踝,他更加确定之前所想。
这个程度按理说疼应该不严重,至少对于秦云生来说,是可以让他直接无视疼痛。
然而年轻侯爵就是能像是骨折样,小心翼翼挪动着手臂,慢慢移到身前,轻轻鼓起腮帮子,下下吹着,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放药酒快点干。
他眼尾还有点发红,配上这副蜷缩在床上成小小团模样,看上去可怜极。
秦云生望着他,回想着自己之前还觉得时清心思恶毒,哂然笑。
这分明就还是个小孩子。
务目标。
结果,这枪自从跟着他到科技院次都没用过,倒是先把任务对象给伤。
年轻侯爵现在手臂被男人捧着,jio又在发疼,气不轻:“你、你!”
他憋半天都没想到要怎骂这个害自己浑身都在难受可恶男人,最后只能气闷憋出句:
“你这个混蛋!”
时清骨架太细,即使身上不是那瘦弱,看着就是纤纤弱弱。
他在没受伤状态下气场还是有点,虽然是纨绔富二代气场。
而这股气场般都
骄纵是有,被宠坏也有,但就凭着他之前明明被诬陷也还是自持身份不站出来,就知道他绝没有什坏心眼。
即使坐着,也坐板直有姿态军官在心底反省自己。
他比时清大几岁,又早早入军队,自始至终就是靠自己在打拼,活粗糙是当然。
时清却是温室里精心养大小花,那是冷也不行,热又不行。
他又为什非要以看待在野地自己长大野草方式去看待这朵点委屈也受不得,还高傲自信漂亮小花呢。
军队里从来不是什象牙塔,大老爷们聚在起做任务,爆粗口那是很常见。
时清这句混蛋,落在秦云生耳朵里那就跟什都没说差不多,他连点生气情绪都掀不出来。
军官只是仿佛很逆来顺受继续轻轻按着手下白皙嫩滑手臂。
等到按完,他下结论:
“还好,没有伤筋动骨,如果疼话,修养几天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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