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骗你不成,母亲天天让她在家里站规矩,她屁都不敢放个,上次纳个青楼女人回去,她倒是说什不与娼妓共侍夫,被打巴掌,哭几天,不还是照样要伺候。”
浑身酒气陈家郎君倒是还挺嫌弃语气:
“告诉你吧,便是公主,也要尊卑之分,五公主生母可是贵妃,家里那个,是废后所出,她连进出宫门腰牌都没有,哪里有底气跟闹。”
时清转过头,看向站在自己身边郁辰年。
他低着头,脸上看不清神情,但能看出来整个身子都绷紧紧,放在栏杆上双手更是死死握成拳,用力到手臂都在颤抖地步。
两人说话声音不算大,但因为距离近,倒是让时清跟郁辰年将他们说话听个清清楚楚。
“陈兄你这夜夜宿在青楼,家里公主不会有意见吗?瞧瞧五驸马,连走在街上碰见女子看眼都不敢。”
那被叫做陈兄满脸得意,摆手道:“这有什,二公主性子懦弱,莫说来逛青楼,就是迎二十个侍妾回去,她也不敢有意见。”
听到二公主这三个字,郁辰年神情立刻凝住。
二公主正是他养母所出。
心底,跟说就是,这种将自家正经娶来妻妾拿在外面做谈资男人,最是恶心不过。”
“那刘三郎怎还不来,都在这玩这许久。”
时清起身,身上衣物因为之前在郁辰年身上蹭歪点。
郁辰年便也跟着站起来,自然帮他整理衣衫。
小少爷也特别安然让他整,还边抱怨:“昨日特意跟他约好,他别不是又睡过头吧。”
他不想忍。
可必须忍。
在没有大权在握之前,就连个三品官儿子他都是得罪不起。
青年深深地呼出口气,淡声对时清道:“们回屋吧。”
当初他几岁大时候,废后自身难保没时间去照顾郁辰年,大部分时间都是二公主来陪他这个同父异母弟弟。
后来他跟着废后入冷宫,二公主正好到年龄,就被嫁给个三品京官嫡长子。
那家人,就是姓陈。
两人还在说着:
“真假?那可是皇女,陛下女儿,脾气就算是好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旁边伺候着姑娘放下茶壶:“刘家小爷昨晚来们楼里,今日清晨才回府,恐怕是真睡过去。”
时清立刻皱起好看眉,“这刘三,总这样不讲信用。”
“算算,你们都别跳,歇歇,出去看看。”
说完,他拉着郁辰年道出门。
两人在栏杆那站没会,便见着两个郎君喝醉醺醺边说笑边朝这边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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