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安河被当众怼几乎要吐血,他看看景元启,再看看依旧满脸冷漠,仿佛什事都与他无关,摘得要多干净有多干净时清,气哆嗦半天硬是说不出话来。
“、你们!
朱安河:“……”
“、特!!他是绕到背后打,背后你懂吗?!!”
“嗤。”
景元启抱臂又是声嗤笑:“谁打人巴掌还特地绕到背后去打,朱安河老师,知道你之前跟时老师有点争执,也开玩笑说你想跟你背后老董告状还不如自己打自己巴掌让他心疼,真是没想到你行动力这快。”
“不过说是让你嫁祸给啊,怎?不敢嫁祸给怕被戳穿,就找上不善言辞时老师?”
等着,非要把这件事闹大不可——”
朱安河聒噪声音吵景元启心里烦闷,恨不得在他本来就肿脸上再来十几巴掌让他闭嘴。
他眼快速扫过朱安河两边脸颊,冷笑声,直接上前:“你说时清打你两巴掌?那你脸上这手指头印是怎回事?”
“什手指头印,景元启,你别给扯别,你跟他就是伙!”
景元启向来阳光笑脸上此刻满是嘲讽,他随手把小心站在时清身边护着上司高质抓出来。
“!你!你们!”
朱安河脸又疼,又被堵说不上来话,吭吭哧哧半天才憋出来句话:“你们就是伙!!你们合起伙来着坑是吧!”
景元启语气谁都能听得出来十分嘲讽:“是是是,们伙,时老师特地绕到背后打你两巴掌,然后再站出来说这两巴掌按照方向来算应该是你自己打,诶!朱安河老师,你就不觉得你很低级无趣吗?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不是小学生,能不能稍微思想正常,行事靠谱点?”
“都是在圈里混,们可不像是朱安河老师您,今天说东家长,明天说西家短,说不赢就去找背后金主撑腰告状,您就算是真这低级,怎也要把证据做足吧,自己打自己巴掌算是怎回事?您要是今儿为诬陷时老师,找个人给你面对面来上俩巴掌,他不就有嘴说不清吗?这大个人,连诬陷人都做不好,您就不嫌丢人吗?”
“你们、你们俩!”
两人面对面,青年伸出自己右手,在高质左脸上隔空比对,“真要是别人打,脸上指印,大拇指应该朝外。”
“再看看你脸上,大拇指直接朝内,这只有自己扇自己巴掌才能有,高什,你试下。”
“诶,好。”
高质轻轻把右手放在自己脸上,大拇指果然朝内。
景元启:“看见吗?明明是你自己打自己巴掌,还嫁祸给时老师,你是当别人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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