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默宸冷哼声,“所以,你道歉只不过是因为你输而已。不是因为你意识到你说话对别人造成伤害,更不是因为你意识到,你身为朋友,不应该也不能够这说伴侣。你只是因为你输,迫不得已罢。”
廖思博咬咬牙,抬头看他,“对,你说都对。可是凭什要给他道歉,又不喜欢他,就是看不顺眼他不行吗?以前不喜欢谁看不顺眼谁,你也没为此和翻脸啊,怎到他这儿就特殊。”
“那能样吗!他和扯证,其他人和扯证吗!”
“问题就出现这里,他和其他人样,本身都不是们这个圈子人,都和们是陌生人,只不过因为你和他扯证,可是你们也只是扯证,你又不喜欢他,何必这维护他。”
“廖思博你是傻逼吗?”江默宸实在是有些搞不懂他脑回路,难得骂句脏话,“结婚证是随便扯吗?们俩既然领证,就是夫妻,你不知道夫妻是什意思吗?别人当着你爸面骂你妈,你爸能让他四肢健全离开吗?别说什你爸和你妈是青梅竹马,们俩没有感情,都是样,都是从民政局领证,都是荣俱荣,损俱损,你懂吗?”
廖思博被他这句噎下,可又不打算和他吵,只能道,“借步说话。”
江默宸见他面色严肃,想着自己晾他这久,也是时候说清,便站起身,带着他走向不远处停车场。
江默宸拉开自己保姆车,坐进去,“说吧,你来做什?”
廖思博也坐进去,关门,问他,“江默宸,你是真打算和绝交是吗?这阵儿打电话你也不接,发微信你也不回,你真要为个男人,抛弃们俩从小到大友谊吗?”
江默宸冷笑,“你还记得们俩是从小长大啊,还以为你觉得你和元明煦才是从小长大呢。”
廖思博愣下,没有说话。
“你那天说那多,无非是觉得他不是元明煦,觉得不该娶他,觉
“你这话什意思?”廖思博有点慌。
“什意思?”江默宸反问他,“见燕清池之前,有没有和你们说过,这是配偶,大家见面客气点。结果呢,你直接当场发难,什话难听说什,廖思博,你今年28,不是8岁,你不知道你那些话说出来后果吗?也就是他本身性格坚强,换个软弱点,当场被你那说,估计直接就要离开,呆都呆不下去。”
“可不是给他道歉吗?”
“你道歉是因为他赢你,你没有办法。如果他没有赢你,或者他没有和你玩桌球,你还会给他道歉吗?”
廖思博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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