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把嗓子打开，啊~”
程郁：“啊~”
段雨泽带着他练
半天，这才
程郁不知道该怎
说，他说，“重来
次吧。”
“好。”段雨泽看着他这神情，也没敢多问。
程郁吐口气，又深吸口气，握着拳，在段雨泽说“ok”之后，再次张开嘴。
他
声音很低，几近听不见，段雨泽无奈打断他，“你是在学蚊子嗡嗡叫吗？你声音大点，唱出来，
又不会笑你，你放心大胆唱。”
他走到程郁面前，摘程郁耳机，指挥他道，“跟学啊。”
段雨泽：“？？？？当然不出去，出去你怎录啊。”
程郁沉默。
“你不会是不好意思吧？”段雨泽问他，“你就当是空气，唱你就是，又不会给你点评。”
程郁这才戴上耳机，只是心里却还是别扭。
段雨泽调好设备，对他道，“可以。”
“没有。”
“可你平常不会这样啊。”
“是吗？”
“是啊，你平常听这说，就该嘲讽。”
“所以你是想要嘲讽？”程郁面无表情，“你可真是与众不同。”
对方。
“妈呀。”段雨泽看着他摘下口罩和墨镜，惊叹道，“你这个年是怎过？失恋，怎成这样？”
程郁：……扎心不是。
段雨泽叹口气，“你老实告诉，你们家是不是不行，所以你现在准备跨行当歌手，多赚份钱？”
“放心，你工作室倒，们家也不会不行。”
“啊~”
程郁：……
“快点。”段雨泽催促。
程郁只好尴尬张嘴，“啊。”
“声音再大点，学学，啊~”
程郁站在麦克风前，看着麦克风，张张嘴，却发不出音。
段雨泽等着他唱出第句，可是等半天，也没等到。
“你……忘词？”他猜测道。
程郁摇头。
“那你是……？”
段雨泽：……
段雨泽不想和他说话，就这缺德样子，定是他瞎才觉得程郁出事！
他把程郁带到自己录音棚，指着不远处对程郁道：“你就站那儿，带上耳机，对着麦克风唱。”
程郁见他坐下来，开始调设备，只觉得自己什都唱不出来。
“你不出去？”
“那就好。”段雨泽拍拍胸口，“正想告诉你唱片市场不景气，你跨行赚不多少钱，撑死只能赚赚你粉丝钱。”
“那你还不改行？”程郁看他。
“这不是为爱嘛，为爱发电你懂吗？是个音乐人！”
“哦。”
“就哦？”段雨泽觉得他这状态确实不对，太有问题，“你是不是遇到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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