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修远看着他这样,只觉得自己仿佛被应年在心里放块石头,沉重压抑,喘不过气。
他见不得应年这样哭法,靠近些把他揽到自己怀里,温声道,“你哭出来,别这样压抑自己。”
应年靠着他,没有挣扎,却也没哭出声。
姚修远拍拍他背,温柔哄道,“没事,这屋子里只有们俩,你可以哭出声,别人不会听到,不会影响到其他人,没事。”
应年还是不出声。
没有看懂他,觉得识人不清,觉得可悲,也很可笑。你知道今晚会坐在这里喝酒吗?”
姚修远猜他是做噩梦,但他很配合摇摇头。
“你骗人。”应年直言道,“你能什都不说,什都不问陪坐在这里喝酒,肯定早有自己答案。”
姚修远无奈笑笑,“好吧,承认猜个答案,猜你是做噩梦,你昨晚就睡得不太安稳。”
“那你猜做什噩梦?”
姚修远想想,问他,“是也不想听到吗?那这样,不听好不好?捂住自己耳朵,或者你帮捂住耳朵,这样就听不到。”
他说着,伸手去拉应年手,应年在他怀里摇摇头,没有说话。
姚修远有些拿他没有办法,应年脾气里有很倔面,他旦倔起来,谁也没有办法。算,姚修远想,这多年,他
“和唐煜有关。”
应年点头,他看着姚修远,平静道,“梦到他,梦里他脸变,变得扭曲可怕,像鬼样,他向走来,动弹不得,吓醒。”
“很可笑吧?”他笑下,“他曾经是梦中情人,曾经无数次无数个夜晚,都渴望能够梦到他,可是现在,他成为噩梦,梦到都会吓醒,会惊起身冷汗,这种转变,真是可笑。”
应年叹口气,却又忍不住自嘲笑,“们俩认识九年,就算去年分手,也相爱七年,熬不过七年之痒也就罢,却落得这个下场。以为之前不断纠缠已经很难堪,可没想到他竟然还能做出更难堪事情。爱时候也是真爱过,为什不能给彼此点最后尊严呢?定要把事情做得这恶心吗?他当年最开始时候,亲下都战战兢兢,会问可不可以,可现在,明知道不愿意,明知道醒后会恨他,却置若罔闻,这多年,们之间,怎会变成这样?!”
应年说着,眼泪落下来,他压抑晚上情绪在这刻崩溃,他伸手捂住脸,无声哭着,他不明白,他们之间怎会变成这样,他曾经那爱恋少年,怎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他低着头哭着,安静而压抑,无声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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