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窗帘都被拽过,挂窗帘栏杆,都被拽下来,半搭在书桌上。桌面上也是团糟,他注意到,糖罐子还在,里面糖全没。
看到这个场景,杜敬之简直要炸。
周末就站在杜敬之身后,也拧紧眉头。
杜卫家在这个时候屁颠屁颠地跟上来,还在骂骂咧咧:“你知不知道你把你叔叔气成什样?给你房间砸都是饶你,本来做生意就赔钱,还搭里面400块,不生气就怪。你个小畜生,真不是个东西……”
话语里已经透露出,他们俩出去赌,输不少钱,结果回来后发现杜敬之请钟点工,下子还请俩。兄弟俩只能人出400元,把钟点工赶走,心里不舒坦,就砸杜敬之房间。
火车站,然后回家。
到家门口,两个人决定先去杜敬之家里放东西,然后再块去周末家里休息,调整下状态,玩几天确实累。杜敬之从口袋里取出钥匙,打开门,就闻到阵酒味。
杜敬之走进去,就发现家里似乎很多天没收拾过,地板上还有泥脚印,估计是有人穿鞋子进来,加上家里前几天也下雪,雪水融化,特别脏。
杜卫家就坐在餐桌前,面前放着堆啤酒瓶,还有桌子毛豆、花生皮,也不知道是吃几天,还是群人聚会完,刚刚散场离开。见到他们两个人拎着行李箱进来,杜卫家立即蹦起来,结果身体踉跄下,险些跌倒。
“小兔崽子,你还敢回来,真是个畜生,让你带个孩子,也给老子出幺蛾子,找个什傻逼钟点工,天要老子800块钱!”杜卫家骂骂咧咧地走过来,刚靠近杜敬之就想去翻杜敬之口袋,“你妈肯定给你留钱,全给老子,不然老子费你。”
周末伸出手,把杜卫家推开,只是说句话:“让让。”
“让个屁让,跟儿子说话呢,轮得到你个外人插嘴吗?”杜卫家骂周末句,或许是酒精作用,让他都不怎怕周末。
杜敬之现在真是不想承认自己有这个爹,于是只是回答:“你马上就跟妈离婚,之后你就权当没有这个儿子,也不想认你,咱俩当成不认识,行吗?”
说完,拎着东西就往楼上走,原本拎着行李箱到6楼,他已经累得有点喘,现在被气到,居然口气就上自己房间,结果到门口脚步就顿。
门被外力破坏,上面还有几个大脚印,锁已经掉下来,漏个大窟窿。他推开门进去,就看到自己屋子被翻得团乱,被子上似乎还被人浇过水。地面上些没用过画纸,跟衣服拧成团,都被人踩踏过,还有泥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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