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城市比起来,老家还是暖和。
哥被杜敬之逗笑,跟他们俩聊路,临走还跟他们俩道别呢。
下车走段路,因为戴着口罩,呼出来气体从缝隙里出去,直接朝上,杜敬之头帘跟睫毛都上霜。周末回头看他眼,突然停下来,伸手拿下杜敬之边口罩,让口罩只是挂在他只耳朵上。
周末用手机对着杜敬之脸照几张相,然后打开录视频功能,对杜敬之说:“你现在有没有什想说?”
“现在是在冰城,马上就要到早上7点钟,天气特别冷。下火车时候,就感觉这是种凛冽冷,因为车厢里热,出来之后,就觉得鼻孔里鼻毛都要结冰,风吹到脸上,就像针扎样疼。睫毛跟头帘已经上霜,然后这位小哥居然还让站在寒风里录视频。”
周末拿着手机笑嘻嘻,用牙把手套咬下来,直叼着,然后伸出手,把手盖在杜敬之眼睛上,用自己手心温度,去融化他睫毛上霜。
“这样就化。”周末说。
杜敬之虽然在埋怨,却在这个时候咧嘴微笑。周末手大,镜头里只能看到杜敬之下巴,嘴唇微笑弧度特别好看,这笑容意外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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