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杜敬之才指着毛巾问:“你不会还用这个擦脸吧?”
“有什问题吗?”
“滚蛋,脏不脏,哥再给你买条,这个留着擦屁股吧。”
“也不在意,洗洗还能用。”
“你他妈……”杜敬之说起来就更生气,“你就痴汉,这玩意射上面,毛巾还用?睡衣你洗没?啊?让看看。”
“是失言。”杜敬之开始认错。
“小镜子没有错,是做得有点极端,做让你觉得不舒服事情,以后有事都跟你说,好不好?”
“嗯,好。”
“所以你别跟说分开这样话,要难受得窒息。”
“是错。”杜敬之继续认错,他也不想离开周末。
不该互相照顾吗?”
“再这样就分开!”
这句话说完,屋子里突然静。
杜敬之说这句话时候,根本没过脑,他不想让周末为他做傻事,毁周末,烂周末名声,这样他会自责辈子!
但是说出分手这样话,确有点伤人,他刚说完就后悔。
周末笑嘻嘻,没回答,给杜敬之气得够呛。
过会,周末才重新坐在电脑前,笑眯眯地没再说什,却知道件事情,杜敬之醉酒之后是有记忆。
睡衣事情,杜敬之只在醉酒以后说过,现在这自然提起,估计是说漏嘴,他没有戳破,怕杜敬之觉得尴尬,只是觉得有趣极。
然后拿起毛巾,对杜敬之晃晃:“你孩子在手里。”
“拐走吧,不要,你给卖到别地方去吧,就当为些地区做贡献。”杜敬之摆摆手,站在房间里徘徊不定,是在周末这里住,还是留下?现
“那今天晚上在这里住吧,作为补偿。”
杜敬之立即拒绝,指指自己房间:“灯都没关。”
结果周末直接推开杜敬之,站起身来,到侧包里掏出五块钱来,拉起杜敬之手,拍在他手心里:“这是今天晚上电费。”
他看着这张五块钱纸币,有点哭笑不得地问:“你这是想五块钱睡老子晚?”
“是啊,你亿万子孙包裹在毛巾里,亿万子孙还在蠢蠢欲动呢!”
周末沉默会,然后低下头,用毛巾帮杜敬之擦干净,许久后才沉声问:“要不要洗下?”
杜敬之有点难受,坐在那里半天动不动。就在他纠结着要不要道歉时候,周末突兀地抱住他,紧紧,恨不得将他揉进胸腔里,然后语气压抑地说:“死都不要跟你分开,因为分开就肯定会死掉。”
他被抱着时候,居然在想,这个人究竟有多喜欢他啊……
喜欢到可怕?
喜欢到愿意为他做切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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