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嘉玉:???
严嘉玉震惊看着他,没想到自己只是红眼圈,他竟然就直接哭出来!还诬陷他!
这是白莲花吧!!!
传说中他最无辜白莲花吧!!
严嘉玉觉得自己真快哭,他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他怎就不体谅韩城!!怎就不爱吃螃蟹
“这不样吧。”严嘉玉语气没之前温柔,“小沈,你生气直说就是,没必要这拐着弯骂。”
沈箐疏震惊,他难以置信睁大眼,“?拐着弯骂你?你想太多吧,从不拐弯骂人,都是直接问对方,你要脸吗?”
“当然,这不是说你,就是给你打个比方,你当然要脸,知道,你不是不要脸人,就是随口说说。”
“不过你真好奇怪啊,干嘛总是说生气呢?你很希望生气吗?可为什要生气啊?生气你又不喜欢吃螃蟹又让韩城给你剥,不把他当人?生气你这大还不独立?还是生气你诬陷骂你?”
“不是那计较人,你放心,虽然你弱势小心眼不独立,但是不会介意,最近刚刚画完幅圣母图,现在还沐浴在她仁慈光辉下,所以只要不是杀人放火,都能理解。”
韩城个没忍住,低垂眼里染些笑意。
严嘉玉:……
严嘉玉艰难维持着脸上笑容,“这不是不会嘛,也是以前太依赖他。”
“这倒是。”沈箐疏给他夹个完整螃蟹,“所以你需要独立,来,自己剥个试试。”
严嘉玉没想到他会这样,有瞬间尴尬,却又很快笑起来,“小沈,你是不是生气?”
严嘉玉:……
严嘉玉从未见过这样人,时竟红眼圈,“没有,只是让他剥个螃蟹罢,就算你不愿意,你何必这说?”
沈箐疏脸无辜,“你这是怎,是生气吗?都是不好,你别这样。”
他说着,眼泪吧嗒吧嗒地落下来,颗颗,晶莹剔透。
他转头看向韩城,泪盈于睫,“是做错吗?只是觉得他也不喜欢吃,国外几年没吃都活下来,可见就是不喜欢啊,那为什还要回来就麻烦你呢?你剥螃蟹不辛苦吗?是太体谅你所以伤害他吗?错,不知道不能这体谅你。”
“生什气?”沈箐疏浑不在意,“你长这大还不独立,又不是你爸妈,生气做什。”
谁和你说独立事情!
“是吗?还以为你听说小城之前直给剥螃蟹,所以生气。”
“那没必要。”沈箐疏笑道,“他坐公交车还给老弱病残让座呢,关爱社会弱势群体,能理解。”
严嘉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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