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揉揉眼睛,坐正看向窗外,“几点?”
蒋陆岩,“三点三十分。”
话音刚落,车停。
夜晚南山被笼罩在黑暗中,除殡仪馆外路灯
老爷子卜个卦,让方灼凌晨三点出发。
方灼准备好各种东西后,趁着下午好好补个觉,到点就被蒋陆岩从床上抓起来。
男人抱着他上面包车,耗子睨眼后视镜,深吸口气。
同样是男人,老大就能靠在别人怀里睡成死猪,他却要强撑着眼皮,半夜开车去坟地。
人和人差距怎就这大呢。
耗子脸懵逼,扭头看向蒋陆岩,差地把眼珠子惊出来。
男人冷着张脸,手拿着根红线,编得飞快,不知道还以为是在做什精密研究呢。
耗子表面有多平静,内心就有多崩坏。
他敢打包票,蒋总在个月前,绝对想不到自己会为个男人,牺牲形象,做到这种地步。
打个哆嗦,百度教程边学边编,迅速投入。
灼个人抱不完,塞些给蒋陆岩,“谢谢师父。”
老爷子摇摇头,事情走到今天这步,他也有责任,当年怎就那蠢,中白老三套。
见人要走,忍不住继续叮嘱,“别逞强,干不过就跑,不丢人。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方灼笑下,“您放心,不傻。”
他回到隔壁房间,从床底下翻出个小木盆,然后递块朱砂给男人,让他帮忙加水研磨,而且要越多越好。
方灼睡得安稳,还做个梦,梦里自己成人生赢家,左手个大佬,右手座金山,白三被他打趴下,磕头作揖喊他爸爸。
太美。
于是他呵呵声,把自己笑醒,睁眼就对上双深邃如渊眼睛,心头跳。
吓得在心里卧槽声。
再定睛看,大佬眼神平静,仿佛刚刚晦暗危险眼神,是他幻觉。
方灼满意看着室和谐,埋头开始雕自己天蓬尺。
三个人这几天吃住都在无名观,除蒋陆岩出去过两次,方灼和耗子连上厕所都用跑。
白三已经彻底被激怒,每天晚上都丢几只阴魂到无名观外鬼哭狼嚎。
老爷子烦不行,跑去出骂几句,扔几张驱鬼符,终于安静。
这天下午,大功告成。
然后将裤兜里仅剩小瓶子掏出来,倒进盆里。
随后给耗子打个电话,让他过来帮忙。
耗子知道老大有大事要干,最近连电话都不敢打,如今知道自己能派上用场,兴奋地蹦三尺高,开着小面包,兴奋地赶到道观。
他摩拳擦掌,“老大,需要做什?”
方灼递几根红线给他,“渔网会编吗?不会去网上找教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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