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又在会场找圈,确实不在。
他疑惑道,“蒋浩他妈呢?吓病?”
“差不多。”233说两个字,“疯。”
方灼愣下,叹口气,因果报应这种东西,可真不含糊,你以为他不回来按个,其实他躲在角落,随时给人致命击。
做过亏心事,迟早要用自己来还。
真是个用心良苦小可爱。
两人在床上又叠会儿,方灼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盘着腿坐到男人对面。
他本来是打算偷偷行动,可是看男人这担心,还是算吧。
“你上午去哪儿?”
蒋陆岩用湿毛巾给他擦身,“处理公司剩余账目问题。”
“大佬怎这好啊。”他小声跟系统说,“他在穿越之前也这样吗?”
233说,“别想套话。”
方灼,“……哦。”
蒋陆岩还是不放心,也不知道想起什,二话不说就开始搞事情。
这发展也太跳跃,之前还在你侬侬,怎突然开始喂牛奶。
蒋陆岩离开个小时,再回来时,兜里揣着东西,鼓鼓。
走路时候,里面叮铃哐啷。
他把东西掏出来,放到桌上,全是褐色小玻璃瓶,每个大概十毫升,足足有二十个。
“你把这些带上。”蒋陆岩说。
方灼拿起个小瓶子晃晃,里面液体浓稠,拧开闻闻,是血。
悼念厅里,只有蒋老二个人在主持,脸上憔悴,完全没有之前老板范儿。
他朝这边看过来,目光阴鸷,牙冠
方灼说,“要去趟南山。”
知道他不会乖乖待在家里,男人无奈道,“送你过去。”
悼念会要持续三天,厅内依旧有许多人。
和昨天不同是,蒋老夫人以年纪大,体力不支为由没有到场,而蒋太太也不知所踪。
作为个溺爱儿子女人,除非是病得下不床,否则不可能不出面。
而且今早牛奶有点浓,充饥效果级棒,没喝多少,方灼就饱。
他想吐出来,却被男人死死堵住嘴。
蒋陆岩亲亲他后颈,声音沙哑而温柔,“乖,再等等。”
方灼死鱼样趴在床上,心里有点甜。
他懂,大佬这是知道自己阳气盛,而那啥又刚好是精元所在,想让他身体多吸收吸收。
“你?”他眉头拧紧,心里有点闷,大佬这放血毛病什时候才能改。
见人发愣,蒋陆岩直接小瓶子全丢进青年背包里。
“体质特殊,阴邪不侵,这些血应该能帮到你。”他捏捏青年脸颊,“遇到危险就拧开,扔出去。”
方灼捏着手里瓶子,扁扁嘴,“哪舍得扔啊。”
这可是世界爸爸血,用来扔鬼也太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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