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亮,清润嗓被喊成鸭公嗓,男人才意犹未尽放过他。
蒋陆岩低头看着青年肿胀嘴唇,啧声,“真不经弄。”
刚要睡着方灼默默翻个身,没
这话说完就被撞下,懵懂脑子终于发现不对,“蒋先生,你什醒!”
窗外还是黑漆漆片,甚至能看见点点月光,可师父不是说要天亮才醒?
它心里咯噔声,试探,“岩岩?”
这样**小名,蒋陆岩二十多年没听见过,要是被人喊出来,他早拉下脸。
偏偏这两个字被青年喊出来,味道就变。
眼前青年睡得很沉,鼻息轻微,嘴唇微微张开,只需要用手指拨弄,就能看见里面粉色舌尖。
蒋陆岩怎想就怎做。
修长有力手指在青年牙齿上剐蹭几下,触到小片温热濡-湿。
轻柔搅-动几下后,青年舌头主动动起来,对着他指尖又咬又舔,想在吃棒棒糖,还是很专业那种。
蒋陆岩立刻起反应,移开手指,朝着那张嘴亲去。
脸颊挨着太极玉佩没多久,已经爬窗爬到半女鬼,突然就不见。
确切说,应该是他看不见。
方灼把人抱得很紧,恨不得将身体嵌进去。
男人身体就是大暖炉,让人安心倍增。
他抱着抱着,就忘周围魑魅魍魉,闭上眼睛睡着。
身体里像被点把火,血液在那瞬间沸腾,想将身下人融化,彻底占有,拆解入腹。
方灼无暇再确认背后人究竟是号还是二号,又或者是三号。
他现在就是朵被狂风猛浪摧残小花,在大佬激情碰撞下,颤颤巍巍,瑟瑟发抖。
但作为个兢兢业业派送员,他努力挤出丝清明思维,调动呼吸开始吐纳,发誓要将双修进行到底。
这过程中想,方灼除嗯嗯啊啊,就干不别。
整天都在跑来跑去,毫不夸张说,方灼是真要累成死狗。
别说是被亲个几分钟,就是被人抱出去丢进垃圾桶,恐怕都醒不过来。
蒋陆岩没把人丢出去,只是将他翻个面。
方灼被进入时候,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还以为被鬼怼。
回头看见熟悉脸,他大大松口气,“是你啊……”
等胸口呼吸变得平稳,直昏迷男人突然睁开眼睛。
他收紧胳膊,将人死死勒在怀里,片刻后又将人提起来,面对面盯着。
好像能从青年脸上盯出朵花来。
蒋陆岩做个很漫长梦,梦里人他都不认识,但又潜意识认为,在那些不同场景中,总有个人是他。
可随着他睁眼,梦境在脑海中迅速褪色,最后变成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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