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打住思绪，专心开车。
老板
八卦不是八卦，是秘密，他必须当作没听见，没看见。
反观耗子，惊讶得眼睛都快掉出下来
，下意识想喊
声老大，被司机用胳膊肘撞下
司机有些为难，“蒋总，跟公司距离相反，您看是先送您去公司，还是……”
“先送他。”蒋陆岩说着阖上眼，撑着头开始闭目养神。
起初他睫毛还颤动几下，后来就彻底安静，睡熟。
大概是做梦缘故，蒋陆岩眉头紧锁，呼吸时轻时重。
方灼抬屁股挪过去，伸手勾住他脖子，往自己这边带，男人脑袋就靠在他身上。
方灼不知道大佬复杂内心，心里还挺高兴。
吃醋代表啥，代表蒋陆岩把他当成自己人，对他有占有欲，哪怕是情感上还到不喜欢或者爱地步，那也绝对是有定好感。
方灼高兴，就想哼曲。
没人能听出这调子是什
，但能听出其中喜悦。
耗子立刻拍马屁，“老大自创曲真好听。”
敢开车。方灼干瞪眼，伸手出去给耗子打个手势。
耗子打心眼里怵蒋陆岩，是对方与身俱来气势，二是对方阴晴不定脾气。
至于三嘛，这人以后说不定是他大嫂，说话做事都要小心，不能得罪。
耗子自动屏蔽来自老大信号，小心翼翼望着蒋陆岩，“蒋先生，您不上车吗？”
蒋陆岩扫他眼，坐进后座。
司机恰好从后视镜里看这幕，暗自心惊，普通朋友关系，可不会有这亲密举动。
今天早来接人时候，他就听别墅里人说老板领个人回来，而且是个男人。
他平时不开车时候，会上楼去办公室休息间休息，经常听到各种八卦，其中最大八卦，无疑是老板亲自，并且单独接待以为小青年。
当时说八卦人，将“单独”两个字咬得很重，他还觉得这些人思想肮脏。
如今看来，这八卦估计是真。
曲不成调，歌词也只有嗯哼两个字，蒋陆岩却热血沸腾。
他克制沉声打断，“去哪儿？”
方灼停下，“去无名观。”
别说是蒋陆岩，就连司机都没听过这个地方，连忙打开导航。
输入无名观三个字后，导航立刻播报距离。
司机如获大赦，连忙发动汽车，耗子死死靠着车门，低头假装自己不存在。
车子路平稳行驶，就是内部气氛太过压抑。
方灼悄悄撇他眼，鼓起勇气，低头在手机上敲几个字，递过去。
——你也好，他也好，都是个人啊。
蒋陆岩心情没有得到丝毫缓解，胸腔里像是关着只猛兽，横冲直撞，正奋力想要挣脱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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