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杨双膝跪在地上,眼睛死死盯着地面,“王爷他直以身试药。”
不断地摄入□□,再不断地服下新解药,从方灼毒发至今,总共试三十多次药。
这要是普通人,早死。
师兄心里也不好受,虽说以身试药是师弟自愿,甚至逼迫他配制,但毕竟药出自他手。
“几年前初见时,就告诉过他,你中毒无解,他不信,执拗让配制解药。几年后,他执念依旧没变,比之前更甚。”
他状态很差,双目赤红,头发凌乱,像是经历某种巨变。
四喜被他这样子吓到,“你怎?”
高杨摇摇头,“小主子呢,有事情要告诉他。”
四喜立刻将他带到后院。
方灼这几天没日没夜等,只有白天实在撑不住,才闭眼小憩。
可奇怪是,他家少爷眼睛红红,像是哭过。
“少爷,您没事吧?”
“有事,差点被吓死。”方灼吐出口浊气,什破规则,太叽把狠。
接下来日子,方灼彻底老实。
人生在世,哪能没有生离死别,挂又怎样,反正下个世界还能在遇到。
想起解药是由男人血和肉换来,他心里火就蹭蹭往上冒,又生气,又难过。
233声音冷下来,“别任性,规则若是知道,可以直接将你抹杀。”
方灼冷笑,放下狠话,“那就让他来啊。”
他大步走向门口,想要快点找到他夫君,手指刚碰到门把,天上突然劈下道闪电。
白亮刺眼闪电,如把锋利斧头,不偏不倚,正好劈在院子里,距离房门只有两步之遥。
“
听见脚步声,他立刻睁开眼睛。
高杨跪到地上,只说句话,“主子不行。”
萧崭躺在医馆里,人已经昏迷三天,眉目依旧俊逸,就连皱纹都带着不样味道。
方灼握着他手,问,“究竟怎回事?”
他声音很淡,却让人没来由颤下。
只是往后每顿饭菜,他都跟饿死鬼投胎似,死命往肚子里塞。
这些东西可都是他男人用命换来,哪怕是节葱花也不能浪费。
八月十五这天,萧崭出门很久未归,方灼担心得睡不着觉,守整夜。
第二天,第三天,人依旧没有回来。
第四天时候,随着男人起失踪高杨回来。
方灼往后踉跄,跌坐在凳子上。
走廊上,端着水果刚走到院门口四喜吓傻。
被劈过地方出现个好大坑,旁边花坛里草木全被烧成灰烬。
“少爷……”四喜将盘子丢,跌跌撞撞冲进房间。
见方灼两眼呆滞坐在凳子上,他暗暗松口气,人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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