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崽直专注孵
“少爷说得是,该多体谅体谅才是。”
方灼深沉“嗯”声,暗自摇头,多少年,四喜还是这好骗。
门外,跨进来只短腿,是萧珩下课回来。
他虽然不说话,但功课和文章都作很好,隔三差五就听太傅夸奖。
方灼忍着屁股疼从榻上下来,却被只小手给压回去,萧珩摇摇脑袋,示意他不用起身。
四喜条件反射捂住后面,错觉,定是错觉,他家少爷是个资深老瞎子,不可能看他屁股。
方灼开口,“你怎?”
四喜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想说出来,让少爷帮他想想办法,“是这样,高杨他每天晚上都做,而且时间有点点长,,……”
“屁股痛?”方灼帮他说出来。
四喜惊讶,“少爷真厉害,这也能猜到。”
夺财产人抗争,拼死维护父母留下家宅,甚至气之下,用石头险些砸死个想把他拐去卖掉下人。
可惜他太小,终究还是什都没守住。
仇家把火,将萧府上下烧得干二净,只留下黑乎乎房梁和灰烬。
萧崭就是这时候出现。
大概是小小年纪却连遭变故原因,萧珩自从入宫起就直是哑巴状态,饿累疼……所有情绪都被他关在心里,从不肯示人。
方灼,“……”怎感觉这小子好像知道点什。
方灼揉把他脑袋,“给父王请过安吗?”
等到萧珩摇头,四喜才道,“殿下说没有。”
方灼满意笑,看看,儿砸还是爱更多点,床上干不过没什,能在父子关系上比过才叫真本事。
他激动地又撸把儿砸头发,拍拍他脸说,“去玩儿吧,鸡崽在花园里。”
废话,因为屁股也疼啊,要不大白天躺什软塌,早去逛御花园。
方灼清下嗓子,“不厉害怎当你少爷。”
他砸咂嘴,压低声音,“你们家高杨每天当差挺累,人累内心就容易空虚寂寞冷,就想在你身上找找温暖。为人妻子,就多担待担待吧。”
说完想起什,他又补上句,“况且,你应该也很享受吧。”
四喜垂下脑袋,仔细想想,他夫君昨晚确说过句话:你里面好热。
方灼这颗小豆芽非常头疼,翘着二郎腿靠在榻上,还不忘腾出只手撸鸡崽,“四喜,你说到底怎才能让那小子开口说话?”
四喜也不知道怎回事,不安分在凳子上扭来扭去。
方灼提高声音,“四喜!”
“在!”四喜被吓跳,直接从凳子上弹起来,“少爷,您刚刚说什?”
话音落,就感觉少爷眼神似乎落在自己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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