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熟练地履行导盲职责,每走几步就提醒次方灼注意脚下,彻底离开萧崭视线范围后,他掏出帕子,替他家少爷擦擦手心里汗。
“少爷,皇上他骂您?”
“他敢。”方灼萎下去气焰,自动复燃。
四喜抿抿嘴,“那您刚刚为什害怕?”
方灼冷脸否认,“什时候害怕。”
“你知道指什?”萧崭掐着他两腮,迫使青年看向自己。
方灼心里卧槽声,吓懵。
“没,就是顺嘴说,对,顺嘴。”方灼身体僵硬,莫名觉得掐着自己脸那两根手指有些冰冷。
萧崭轻笑声,“紧张什?”
说完,用掌心揉揉青年腰,帮他放松僵硬肌肉。
方灼说,“般吧。”
才怪,帅爆,尤其是那条疤,特别有味道。
类似心里话,他从不掩藏,因为他知道,男人爱听这个。
萧崭这个人挺好哄,只要别拍错马屁就行。
如果拍马屁不行,那就缠着他搞事情,次不够,就两次。
代都有自己主流审美,大元也列外,他们认为美玉无瑕才是真美。
所以像萧崭这样脸上留着疤,破相男人,都被称为丑男人。
这种审美和认知,在京城最为根深蒂固。
这也是方灼无意间听见,当时听完以后,他整个人如遭雷劈,睡到半夜都能笑醒。
多亏他男人是个丑八怪,要不然在这个早婚早育年代,萧崭说不定早就先成家,再立业,哪儿还轮得到他蹦跶。
“您手到
“想出去走走。”方灼从男人腿上下来,扶着桌沿站到边。
萧崭没说话,两人间气氛陡然变得焦灼凝固,呼吸困难。
也不知道过多久,男人松口叫来四喜,命他陪着青年四处转转。
方灼如获大赦,要不是为装瞎,他恨不得长翅膀直接从这大殿飞出去。
刚刚那种气氛,他还以为自己要死呢。
萧崭将视线从青年眼上移开,手指紧紧扣住他腰。
方灼不自在扭动,视线突然顿,瞥到奏折上内容。
那些老匹夫们又开始逼逼立后事情,大概是担心被砍头,现在是连名都不敢留,全是匿名奏折。
萧崭将奏折合上,眸光微闪,“别担心,会将切都处理好。”
方灼下意识点点头,“相信你。”
想着想,方灼个没忍住,竟然傻笑出声来。
萧崭挑眉看向他,对上那双眼眼睛时候,愣下,嘴唇抿紧瞬,又松开。
他开口,“想到什,这高兴。”‘
方灼停下研墨,实话实说,“笑你长得好看。”
萧崭将奏折放到边,把他拉过来,按坐到自己腿上,“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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