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碰他,时没收住。
萧崭掀开被子躺进去,把人揽进怀里,“好好,下次时间短点,轻点。”
方灼哼声,张嘴就朝男人肩膀用力咬口。
男人那张破嘴能信,鸡崽都能生蛋。
门外,鸡崽又开始咯咯叫着啄门。
方灼头皮发麻,身体颤栗,明显感觉到气血上涌,浑身发热。
热到快把自己给煮熟。
“爱妃身体好烫。”萧崭沿着他颈,落下细细密密吻,路上又是啃又是中草莓,非常之辛苦。
方灼体贴他又要忙于政务,又要劳苦耕种,好心说道,“听闻日未落就行房事,容易泄精元。”
其实是瞎几把扯,他就是不想搞而已,怕搞完腿根疼,走路像鸭子。
四喜目瞪口呆,蹲下扯扯鸡崽屁股上雄赳赳尾羽,“小少爷,你咋啦。”
鸡崽没咋,就是听到他粑粑呼唤,拼鸡命想进去。
萧崭些睨眼紧闭房门,突然嗤笑声,“好。”
方灼松口气,看来刚刚事情是过去。
过去?不可能。
空气中,诡异沉默在蔓延,方灼眨眨眼,嘴角抿起。
借着仰头喝水,偷偷观察男人表情。
然而,那张脸上根本没有点情绪破绽,像是被冰冻住,睫毛都不带动下。
方灼下意识缩缩地上两只脚,害怕,想去尿个尿。
他若无其事放下杯子,舔下嘴唇,“们说好啊,明天把咱儿砸起带上。”
四喜仰起头,陪侍卫开始赏月。
第二天早,方灼被轿子给晃醒。
他揉揉眼睛,伸手撩开窗帘,走在外面四喜笑着说,“少爷您
“这不叫泄,这叫喂。”萧崭低哑道,丝毫没有减缓耕耘速度。
为让他未来皇后茁壮成长,必须要辛勤灌溉,多多益善。
这场有针对性农忙,持续个时辰,两次。
萧崭沐浴完,披散着头发,只穿着条中裤从屏风后走出来,大大方方展示着自己那身腱子肉。
看着青年有气无力趴在那儿,眉头微微蹙起。
萧崭眼睛微眯,突然站起来,方灼心头颤,立刻让系统关现场,世界瞬间陷入黑暗,却让他有种诡异安全感。
他感觉下巴被男人掐住,抬起来,头顶响起低沉带着笑意嗓音,“爱妃可能没发现。”
方灼懵懂,“啥?”
“向不吃醋,只吃肉。”萧崭低头在他耳朵咬口,用牙齿不轻不重研磨。
灼热气息,顺着他低沉声音往方灼耳朵里钻,“尤其是你这块。”
鸡崽仿佛跟他心有灵犀,在门外各种扑腾。
“咯。”
“咯咯。”
“咯咯咯。”
“咯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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