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站在侍卫身边,仰头欣赏夕阳。
“哦。”萧崭脸淡然,目光落在青年碰过
他兴匆匆回到王府,刚要进去给少爷汇报汇报,后颈被个侍卫给拎住,“不能进,陛下在房里。”
四喜觑对方眼,垂下眼皮,扭扭捏捏绞着手指头,“哦。”
屋子里。
方灼把今天事情从头到尾描述遍,激动地直拍桌子,“你说他活不活该。”
萧崭从善如流,“活该。”
码头上扛货男人基本都是皮肤黝黑,身强体壮。像冯海这样苍白孱弱,病痨鬼模样,还真没有。
“还愣着干什,走!”背后打手用力将他拽到工长面前,“这是今天新收。”
工长瞄冯海两眼,嗤笑,“就这?”
他轻蔑问,“这个欠多少?”
打手说,“五百两。”
,提起拳头就开揍。
“敢骗老子,看你是活不耐烦!给揍,狠狠地揍!”
方灼坐在院子里棵茂盛书上,捂着偷笑。
听着那雨点般拳脚声,四喜也觉得爽,扶着主子手说,“别人种果子,他想摘就摘,做梦呢,呸!”
方灼两条腿,在冯海嗷嗷叫声中来回晃悠,还晃得很有节奏感。
方灼满意点头,突然想起什,偏头问道,“你今天都干些什?”
“能干什,在宫里批折子。”萧崭说完眉头蹙,瞬不瞬盯着方青年眼睛,“怎这问。”
“想喝水。”方灼答非所问,手指在桌上敲敲。
紧接着,手里就被塞杯温茶,他仰头喝完,这才不紧不慢说,“今天下午街上时候,四喜跟说看见你,就说他定是看错,他还不信。”
门外,四喜打个喷嚏,难受揉揉鼻子。
工长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随即哈哈大笑,“抗两袋包个铜板,小兄弟,自个儿算算什时候才能赌债还完吧。”
没有个五六十年,别想还干净。
冯海吓得不轻,拽住打手袖子不让他走,“可以给爹写信赎,爹有钱。”
打手只觉得这人满口谎言,甩开膀子就走。
四喜躲在角落里,朝着冯海背影比个中指,跑。
四喜看他脸笑意,也跟着笑起来,“以前他没少欺负您,要说,这就是报应,活该。”
冯海从小到大对冯泱做事情,虽然算不上有多十恶不赦,但积少成多,对冯泱后来唯唯诺诺性格,造成很大影响。
替嫁不是冯泱上吊寻死主要原因,只是压死骆驼最后根草。
赌场打手揍人揍爽后,就把冯海头套和手脚松开。
冯海浑身疼痛,站都站不起来,最后被人像拖麻袋样,拖去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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