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要去做苦力,他跳着脚道,“不去码头,还钱,带你们去取钱。”
几个打手对视眼,将他从地上拎起来,“带路。”
冯海到京城,就打听到安王府位置,前前后后在王府门口徘徊过多次,却不成想是在这种狼狈情况下找上门。
“老板,那小子现在共欠咱们五百两银子,您看押着去他们家要钱,还是……”打手挤挤眼睛,意思明显。
老板正要开口,敲门声响。
“老板,天客人找您。”
老板急忙整理衣服站起来,匆匆走出去,不到炷香时间就回来。
进门就对打手说,“先把人扔去码头,等赌债滚多以后,再扔去煤窑。”
好在,那凉飕飕感觉不见。
方灼叹息,“醋劲儿这大,吓死个人。”
233,“呵。”
方灼蹙眉,“你呵是什意思。”
233,“笑你智障,太天真。”
爱胡思乱想,经不住这种玩笑。
愠怒嘟囔,“少爷以后别开这种玩笑。”
“好好好,以后再也不开。”方灼笑着说,那语气,就像是老爹在宠儿子。
四喜没忍住狠狠哆嗦下。
随后,方灼就感觉后颈凉,似乎有股凉气正从上往下下来倾泻而来,像是有生命般绕上他脖子,让他硬是生出种上吊错觉。
冯海赌红眼,想再搏把再走。
骰子盅还没揭开,就被人捏着肩膀往后拽,摔到地上。
“操-他妈活不耐烦啦,知道老子是谁吗!”冯海破口大骂,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就被人在胸口上狠狠踹脚。
“这位爷,您现在欠咱们赌场五百两,们老板说,要还钱,要您就只能去码头当苦力。”
冯海虽然过几天苦日子,但人家本质上还是个少爷。
“看不出来,很懂嘛。”方灼抬手摸摸发热耳根子,无声笑起来,搞事情虽然累,但累中有爽,爽中有甜,滋味相当丰富。
他还是挺期待皇帝陛下吃完醋后表现。
楼下。
冯海连赢三局,又连输四局,不但没被戳掉锐气,反而让他越败越勇,总想着那钱定还能赢回来。
个时辰后,负责看场子打手上楼找到老板。
方灼顿时想起当初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情景,自己就跟个钟摆样,被白绫吊在半空晃来晃去。
那感觉,绝对不能再体会第二次。
于是他迅速正色,声音也冷,“别杵在面前,旁边站着去。”
“哦。”四喜知道少爷不是要送走自己,兴高采烈,根本没注意到对方陡然严厉语气。
方灼假装撑着下巴,仰起头翻白眼往上看,可惜视线只能落到房梁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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