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在这头看得直拍巴掌,难怪库房专门搞个密室堆放银子,原来是军饷。
“要说,恐怕从萧崭坠落悬崖时候,对狗皇帝就已经死心。”
狗皇帝会痛下杀手第次,难保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萧崭比他更明白这个道理。
况且,这大元王朝又不真朝中无人,用得着每次都把亲弟弟往最危险地方塞吗?
人心都是肉长,旦受伤,好也会留下疤。
他倒要看看,是哪些人不让他随军。
军帐内,正在沙盘推演,几个将军正吵得不可开交。
萧崭单手撑着脸,言不发,看上去很深沉,实际上正在想他媳妇,还好袖子里装着媳妇绝版刺绣,聊以慰藉。
等几人吵完,他从座上下去,将军旗插,“下个,辽城。”
萧崭说,“辽城距离们不是最近,但物产丰富,若是拿下,可以扩充军粮,况且辽城是元河枢纽,联通上下,控制辽城,等于控制半个大元物资输送。”
快马加鞭赶营地。
两个侍卫左右,开始帮大主子说好话,“看样子,王爷是特意回来陪您用饭。”
方灼笑而不语。
看着二主子嘴角笑容,两人夸得更带劲,“这个世界上,像咱王爷这样对您死心塌地,又温柔体贴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
好不容找到个,还被捡,方灼心头美滋滋,“别夸,想个人待会儿,都出去吧。”
皇帝就是知道这点,才会而再再而三想将萧崭铲除。
“阿三哥,有个可怕猜想。”方灼突然坐起来,“你说,先皇会不会开始属意
几个将军觉得不保险,“辽城确重要,可咱们粮草恐怕无法维持行军。”
萧崭用手指在沙盘上画条线,“三日后,粮草先行。”
之前被伪装成伤兵敬安军,已经有小部分从密道离开别院,他们没有来汇合,而是伪装成送菜农夫,配合管家起,将王府库房密实里现银全部运出去。
当年先皇留下,隐于民间暗卫,以商人身份组成商队,带着这些钱远走别国,购买大批量物资。
这些物资此时已经抵达大元,并且搬运上船,顺着元河路下行。
这两人被萧崭下死命令,除睡觉和上茅房,平时将他守得滴水不漏,有时候想单独看个直播还必须各种找借口把人支走,心累。
两个侍卫行个礼,“有事您叫们,们就守在门口。”
方灼点点头,假装犯困打个呵欠。
待两人走,他起身来到床前,行动自如又迅速,完全没有盲人走路时小心翼翼和警惕。
方灼躺上床,两手往后脑勺枕,翘着腿开始看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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