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果断说,“会。”
方灼抿抿嘴,忍下来。
萧崭步履蹒跚,眉头紧皱,偶尔还吃痛呲下牙。
原来大佬屁股挨揍,也跟普通样会有痛苦表情啊。
等对方将杯子里水喝完,重新趴回床上睡着以后,方灼才走出来,倒杯水端过来。
到头来,皇帝却嫌这把剑太过锋利,有被割伤风险,想将其折断丢弃。
过河拆桥,兔死狗烹,无耻!
等他把外挂送出去,萧崭天下无敌,看谁还能动得他。
方灼义愤填膺,下手时不自觉带点情绪,擦重,萧崭眉头皱起来,有醒来迹象。
他急忙将帕子丢,麻溜从床上下去,藏到床侧。那地方有床帐挡着,看不着。
真够短,就两个字。
他摸摸下巴,思索道,“之前资料显示,萧崭从出生起就备受恩宠,有先帝护着,没人敢动他,那就应该是先帝去世后被弄伤。”
“是狗皇帝干?那他眼睛呢?”
“也是他。”233说道,“六年前先皇刚刚过世,萧崭还没出孝期就被皇帝派上战场。”
萧崭那会儿初出茅庐,没经历过实战,又年轻气盛,见敌军撤退就穷追猛打,结果中埋伏,被逼退至悬崖。
已经清理过,直接将伤药外敷就行……那就有劳王妃。”
管家走,屋子里就只剩下两个人,气氛从紧张变得平静。
方灼脸皮厚,偷亲人也不觉得害臊,侧身坐在床头,用毛巾帮男人擦汗。
视线落在那条疤上,用手指头轻轻蹭过,问系统,“这伤是怎来?”
233,“说来话长。”
只要男人嘴唇干,他就用指尖沾水,点在上面。
管家端着
萧崭睁眼,神志有些不清,他撑起身看向四周,管家不在,也没有别下人,只能靠自己。
行军打仗,受伤时家常便饭,但伤到这尴尬位置,还是头遭。
他没办法以正常姿势下床,只能以趴跪姿势点点往外挪。
躲在床帐后方灼,看见这幕有点手痒,好想出去帮忙啊。
“他现在看见,会不会把赶出去?”
敌军本想生擒皇子,以做要挟,却不知道从哪儿飞出几支箭。
萧崭没能躲开,胸口中箭,滚落悬崖。
好在他命大,有惊无险,只是伤只眼镜,留道疤。
方灼指尖拂过男人紧阖眼睑,想着,六年前,萧崭才十八岁。
从个养尊处优皇子,跌入血海地狱,成皇帝手上开疆扩土剑。
方灼,“那就长话短说。”
233,“摔。”
方灼等半晌,也没等来后话,难以置信问,“没?”
“没。”系统说。
方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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