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崭起身接旨,太监说,“王爷,您这次可真是演出好戏,竟然连皇上都瞒过。”
昨晚叛国反贼派来夜探人并没有被抓起来,而是在押往地牢途中,适时放水,故意让人逃跑。
几人来王府前,已经去掘过坟,里面尸体已经发张腐烂,只能确定体型和安王吻合,于是不放心又夜探王府。
只是没想到,安王府戒备十分松散,他们将其余院子搜个遍,最后只有安王居住院子里撞见十来个侍卫。
打斗中,有人破开房门冲进屋子里,别说是人,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四喜似懂非懂,哦声。
公鸡打鸣般都是早上五点左右,王府里已经有下人起床,开始打扫做饭和出门采买。
四喜伺候方灼洗漱完,端早饭过来,压低声音说,“少爷,刚刚进来时候,看见咱们院子外面守两个侍卫。”
这位姓名不详王爷,估计是担心他逃跑,把他在京城事情说出去。
方灼揉揉额角,脑仁疼,“先吃饭吧,就当没看见,咱俩该干嘛干嘛。”
……不管他说哪个,管家都不会相信。
操。
四喜被那“啪”声惊呆,“少爷您没事吧?”
“有事,事大。”
方灼下床,光脚跑到门口,猛地将门拉,卧槽,居然拉开,没从外面锁?!
,懵懂抹把嘴角口水。
“这谁弄,快帮解开下。”方灼把手递过去。
四喜后知后觉清醒过来,终于将那双手解放出来。
方灼甩甩手,恢复点知觉后,立刻狠狠戳下四喜脑门,“你昨晚上怎不帮解开?”
四喜委屈,“那个人说不让解开。”
里面弥漫尚未散
快晌午时候,宫里突然来人。
整个王府人全部要出去听旨,而马夫竟然单膝跪在最前方。
太监声音尖锐,刺得人耳朵疼,但最痛不是耳朵,而是方灼心。
他刚刚明明明白白听见安王萧崭四个字!
方灼晴天霹雳,脑子里只有三个字,玩球。
他回到床边,“昨晚是怎回来?”
“那个刀疤脸打横抱你回来。”
方灼表情古怪,完全没想到自己会有公主抱待遇,他还以为会被管家直接拖去小黑屋呢。
“少爷,那究竟是什人啊?你昨晚到底去哪儿?”四喜眼里充满好奇。
方灼揉把他脑袋,“别问那多。”
“谁?”
“颧骨有条疤……”
方灼脑子浮现出马夫那脸,随后就是管家。
他摸摸酸痛后颈,反手给自己巴掌,犯什智障,就说去给马夫送被子不就完。
想想又觉得不对,马厩跟安王院子分居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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