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微挑起眉,看来那匹马不是王府,而是这位神秘王爷自己坐骑,难怪平时照顾得那仔细。
他求之不得对方不愿意呢,“行吧,等下自己去问问。”
管家走,方灼就站到窗边,这老天爷已经连续阴沉好几天,是时候该下雨吧。
四喜看他表情不对,“少爷,您看啥呢?”
“啥也没看。”方灼低头找圈,没看见大宝贝,“鸡崽呢?”
其实最开始时候,管家对这个男妃并不喜欢,可是相处下来,觉得人还挺随和,不端架子。
说到底,这只是个被无辜殃及可怜人,政-治牺牲品。
这想,他对方灼态度也越发随和,那眼神要多慈爱有多慈爱。
方灼时常被他看得毛骨悚然,翻看账本手不自觉抖下,“管家,今晚过,守孝期就结束,明天能出趟府吗?”
管家说,“可以,明天早就安排下去……”
送去厨房,等下跟出去趟。”
四喜咬咬嘴唇,小声说,“少爷,王爷死还不到七天,不能出门。”
方灼呆滞,这才想起,这七天是守孝期。
大元还算开化,没有硬性规定非要守孝三年,只是在亲属七天内,不能穿鲜艳衣服,不能参加任何娱乐活动,不能吃肉。
过这七天,要改嫁或是回娘家,都随你。
四喜撇嘴,“自己跑去马厩。”
鸡崽大概是跟宝马相处出感情,这两天不需要主人亲自送,自己就能找过去。
为此,方灼专门让四喜弄个小布袋挂在它脖子上。
布袋里装着五谷杂粮,和些撕碎蔬菜叶子,到马厩马夫会给他取下来,饿它就自己啄着吃。
这乖巧聪明大公鸡,简直闻所未闻,也不从哪儿传来,竟
方灼委婉拒绝,“不用,是想散散心,有四喜跟着就行,对明天用马厩里那匹马。”
管家神色僵,俗话说战马是将士第二个妻子,那匹汗血宝马,跟着王爷四处征战,诈个死还不忘扮成马夫整天照料,可见有多上心。
这主他还真不敢做,怕被他家王爷给劈。
见管家神色不对,方灼问,“怎?”
管家欲言又止,摇摇头,“这话您得亲自去问问马夫。”
方灼手在桌子下面掰算,四舍五入,还有六天呢。
四喜看他面如死灰,声音变得小心翼翼,“少爷,您想出门干啥啊?”
当然是打牙祭庆祝下美好未来。
方灼心灰意冷,无力摆手,“没事,等这几天过再说吧。”
接下来几天,方灼开始跟着管家熟悉王府大小事务,堆堆数字往他脑子里挤,忙翻天,都没时间去找他威武雄壮安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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