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抬头看他眼,眯起狭长眼睛问,“怎个好法。”
方灼说,“他给百姓带来太平,还给伤残士兵留个遮风挡雨地方,还……”
还想再多夸两句,可惜他脑子里没货。
“还什?”马夫难得拿正眼看他。
方灼莫名紧张,急忙问系统安
萧崭直接将他手里草料夺过,“这里不需要你。”
“需要。”方灼回头看那眼匹汗血宝马。
据这几天观察,他发现整个马厩就这匹马,其余全养在另处地方。
能搞特殊自然是特权阶级,这匹马应该是萧崭专属坐骑。
手里草被抢男人抢,方灼就从其他地方抱捆,用膝盖压住,学着马夫样子将其捆紧。
经过几人协商,决定答应方灼条件,签字画押后,就紧紧抱着自己金元宝回院子,当天下午,就离开王府。
偌大宅子,下子就清净下来。
方灼这才想起还有只宝宝,优哉游哉去马厩接鸡崽。
马厩里,鸡崽见到他顿时从马背上跳下去,扑腾着往方灼身上扑。
方灼轻轻弹下它小鸡冠,仰头在马厩里找圈,没看见人,只看到大摞草料在晃动,那后面有人。
们面前耀武扬威。
方灼没心思猜测她们心里所想,让管家端着金元宝过来,当着小妾四号面,给她包进包袱里。
又递上承诺书,让她签字画押。
等人签完字,方灼好心道,“如果觉得不方便,可以派人陪你去票号换成银票。”
“谢王妃。”小妾连连点。
“这匹马是王爷吧?”方灼头也不抬问。
马夫没说话,起身把捆好草料抛到边,那姿势,别提有多帅。
方灼砸下嘴,自顾自继续说,“听说王爷别院里全是伤兵残兵,他还特意请好多大夫,留在那儿坐诊。”
“王爷是个好人。”
只是实话。
他绕到草料后面,见马夫正单膝跪地,将草料捆捆栓起来。
初秋过,很快就要入冬,这些草料是冬天那几个月里马全部口粮。
方灼弯腰看着蹲在地上男人,“帮你。”
萧崭挽着袖子,满身是汗,胳膊上肌肉线条紧绷着,显然已经干很久。
方灼把鸡崽放到边,未免袍子影响劳动,直接捞起来卡在腰带里。
方灼也不管那三人如何反映,丢下个好自为之眼神,带着四喜匆匆回自己院子。
饭菜已经摆好,依旧是全素。
出殡时间太早,方灼从起床至今没过口东西,整个就跟饿死鬼投胎似,大口大口往嘴里塞菜。
四喜也饿慌,吃相比少爷有过之而无不及。
吃完饭不久,三位小妾找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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