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鸡,“……”
第二天,方灼睡到晌午才醒。
醒来就听见外面有叽叽喳
月光下划过抹黑影,有人推开房门,侧身走进去。
屋里烛光摇曳,映出男人脸,是马夫。
马夫站在桌前,微微眯起眼。
床上,青年穿着雪白亵裤,两腿岔开,露出白皙小腿,肚子上随意搭着个件翻面小肚兜。
大概是屋子里有蚊子,青年轻哼声,抬起手在肚子上抓抓,又抓抓,最后把肚兜给抓掉,手停在胸口上,指尖前是颗粉色小豆子。
方灼摸摸它头,规规矩矩坐好,不动。
条案上红烛光线微弱,很快就灭,下人送来新,四喜推门进来换上。
方灼依旧坐着不动,淡定如神。
萧崭虚弱得连堂都拜不,能有力气圆房那才叫有鬼。
他让系统报下时间,已经午夜子时。
块紫块,比较起来,少爷已经对他很好。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好,还能更好。
方灼叹口气,拍拍四喜脑袋,“咱俩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相依为命,在外人面前你叫少爷,私底下就叫哥吧。”
四喜扒饭手顿,睁大眼睛,激动给卡住,忙灌口水,把那口米饭强行咽下去,抹把泪说,“四喜发誓,定对少爷忠心耿耿,如果有违背,天打……”
“行。”方灼打住,“快吃吧。”
马夫眉头蹙,下腹发紧。
他猛地转身,悄无声息走向衣柜,刚准备拉开柜门,直潜伏观察他大公鸡,突然咯咯叫起来。
方灼抓抓胸口,含糊道,“鸡崽,安静。”
大公鸡叫得更大声。
方灼扒拉着头发坐起来,怒视道,“闭嘴,再叫就把你炖。”
方灼打个呵欠,不打算再等。把头上东西取下来放到边,脱衣掉衣服准备睡觉,低头就看见身前绣牡丹红肚兜。
现在正值酷暑,有点热,他把肚兜脱下来,翻个面搭在肚子上,以免着凉,很快就屋子里就响起很轻微鼾声。
门外,四喜两只眼睛炯炯有神,没有半点睡意。
微风吹过,飘来阵清香。
他脑袋垂,眼皮子耷拉下去,身体往后靠在墙上,顺势滑坐到地上。
两人头对着头,把饭菜吃干干净净,碗筷被收走没多久,太阳就下山,月亮爬上树梢。
方灼看时间差不多,整理衣服坐到床边,想想,还是戴上凤冠和盖头。
大公鸡窝在脚边,方灼戳着它脑门说,“待会儿要是有人进来,除四喜,其余人甭管是谁,你就扑上去啄他,知道吗?”
他花是预备给安大哥,其他人想摘,可以,拿命来换。
大公鸡,“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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