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侍卫也不知道跟那马夫说什,马夫神情冷峻,刀削般嘴唇紧抿,有些吓人。
方灼揉揉眼睛,卧槽,没看错吧,喂马都这牛逼,敢跟侍卫甩脸子。
那两个侍卫就更搞笑,中邪似瑟瑟发抖。
“谁!”其中侍卫猛地转身,方灼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被对方揪着后颈,拖出去丢在地上。
左右,两个侍卫同时拔剑指向他,异口同声道,“你不是王府人。”
方灼说,“在哪儿?”
233说,“外面。”
方灼嘴巴停下来,起身走到门口,用手指沾口水,在窗户纸上戳个洞。
院子连只苍蝇都没有,方灼哼哼,“骗子。”
刚哼哼完,就看见个侍卫匆匆走过,紧接着又是个,神色严峻,看就是去搞事。
见它没反应,方灼失望道,“不行吗?”
233说,“可以。”
这时,旁边有人高喊道,“鞠躬。”
方灼主动鞠躬,随后又是个鞠躬。
最后夫妻对拜时候,那只鸡突然咯咯咯唱歌,扑腾起来,带着它鞠躬人险些没抱住。
告诉你这些,另外,你该拜堂。”
方灼这才发现,有人站到自己对面。
旁边,四喜低若蚊呐声音又响起,“少爷,对、对面是只大公鸡。”
公鸡在古代被视为逐阴导阳祥瑞,是至阳之物。加上鸡和吉谐音,所以经常在冲喜拜堂时,用来代替无法下床病弱娇夫。
方灼毫无心理障碍,还有闲心让系统给他拍张鸡公高清照。
“这是新进门安王妃。”马夫开口,声音低哑磁性,听得方灼耳朵酥酥。
侍卫后知后觉发现,这人
方灼连犹豫都没有,猫腰钻出去。
侍卫去是后面马厩,马厩里站着个男人。
男人右边颧骨上,有条三厘米左右疤,不但不丑,反而为那张棱角分明脸,增添几分野性。
再配上那高大结实身材,简直就是行走荷尔蒙。
王府就是不样,连个马夫都这酷。
最后,鸡公被丢去后院,方灼被扶去新房。
等搀扶人走,方灼就把盖头给掀,扯开衣襟透气。
屋子里摆设还凑合,条案上放着红烛和各种瓜果。
方灼拿起个橘子剥开吃起来,“王爷在王府里吗?”
233说,“在。”
鸡冠和鸡鬓鲜红,羽毛油光水滑,看就是个精神小伙计。
“阿三哥,帮个忙呗。”方灼谄媚道。
233沉默片刻,问他,“什忙?”
方灼说,“能帮这位鸡大哥提提智商吗?能听懂人话,懂得自己拉-屎撒尿就行。”
233没吭声,这奇葩要求,他还是头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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