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两艘,艘是来接应其余人离开小型邮轮,艘是留给霍延私人游轮。
同第艘船起来,还有警方人员,他们是来调查那三起命案。
类似案件,在此之前也有过,能查到案卷里有记录,距离最近是二十几年前,最远,可以追溯到五几年。
要不是最近这几起相似案件,让退休老警察想起过去事情,这些档案恐怕会和灰尘起,永远沉积在角落里。
这些人致命伤各不相同,唯相同就是,脸皮被剥。
鲁迅爸爸说好,见到短袖,立刻想到白胳膊……大佬,你这思想太跳跃,还是带颜色那种。
方灼本正经摇头,“没,真就是单纯痒。”
未免大佬继续误会,方灼光屁股飞快跑进更衣室,用长袖长裤将自己包起来。
霍延隔着衣服摸摸他手臂和小腹,“就贴这几个?”
方灼说,“全是你功劳。”
。
看着男人挺阔后背,方灼羡慕咂下嘴,低头摸摸已经游走到右边胸口金龙脑袋,犹豫再犹豫,咬牙,选择跟进去。
这是方灼第次在浴室用餐,喝是特浓缩牛奶,霍延亲自上手,喂大瓶,撑得他不行,张嘴牛奶就流出来,沾到腿上。
见他可怜兮兮走不动路,霍延又帮他洗澡,用浴巾将人裹着,抱出去。
方灼屁股刚挨到床,还没来得及动弹,身体又被男人给按住。
最让人惊异,还是最后位受害人冬冬,不但没死,脸皮还被缝回去,重新长好。
粒子号员工,包括艾佳在内,和大部分参加剪彩老板们起,上小邮轮上。剩余小部分人,无论怎劝说,都不肯离开。
大家心知肚明,都在暗自猜测,霍延之所以选择留下,很可能是因为他早就知道金银岛宝藏具体位置,就等着他们走后吃独食。
宝藏是无主状态,见者有份,想个人独占绝不可能
作为懒癌晚期,穿个衣服还要花十分钟来贴暖宝宝,真很痛苦,好在现在可以少贴点,贼开心。
见他高兴,霍延心情也不错,“还要在岛上多停留几天。”
方灼对此并不奇怪,东西没找到,大老板自然不会走。
他说,“陪你。”
十点准时,码头上响起轮船鸣笛声。
根指划过白皙胸口上龙眼,鲜红欲滴,像是两颗璀璨红宝石。
霍延问他,“身体有不舒服吗?”
方灼摇头,“没不舒服,就是被你弄得很痒。”
刚刚喂牛奶时候,少年不安分,总是嗯嗯啊啊抗议,这会儿声音有些嘶哑,尤其是最后个字,还拐个弯。
霍延咬牙,“还没吃够,又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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