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落地窗前,有张欧式书桌,上面放着站琉璃色台灯,霍延竟然戴副眼镜,正在电脑上看什。
方灼踩着拖鞋来到沙发前坐下,故意弄出窸窸窣窣响动。
霍延低垂视线抬高,像锋利刀,直直戳在方灼脸上,“再弄出响动,就把你扔进海里。”
海里有鲨鱼、章鱼、长得奇形怪状海虫,还有会蜇人有毒水母……
方灼打个激灵,在沙发上缩成团,“保证不出声,就是害怕,不敢个人睡。”
方灼这块私人土地,终于得到滋润,可是只有后面,没有前面。
他被霍延抱去洗澡,回来以后就目光呆滞盯着天花板,跟系统分享心里不满,“虽然光是后面也很爽,可是前后总要雨露均沾吧,厚此薄彼,这样很不好。”
233,“……这话你去跟霍延说。”
方灼撇撇嘴,就是不敢才跟你说啊,老变态,看他小鸟要死不活,好像很高兴样子。
操,不愧是禽兽。
你睡,只是在体谅你身体不适。”
想不到大佬这体贴,方灼在心里道歉,对不起大佬,错怪你。他尴尬曲起手指,脸上通红,有些犹豫。
“三哥,如果你面前有两条路,条是上天,条是继续躺在床上当咸鱼,你选哪个?”
233,“……选你闭嘴可以吗。”它都快被带坏!
算,上天当条龙,总比在床上当条虫好吧。
霍延从来都是个人,十五岁前,父母忙着找钥匙,和那个人下落,偌大宅子里,陪伴他只有管家,和私人教师。
这些陪伴,看似亲近,因为身份差异,是存在距离。
后来管家年纪大,退休,父
霍延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少年生无可恋瘫在床上,他擦干头发走过去,碰下方灼脑门。
方灼抬头看他,敛去心里愤怒,“先生还不睡吗?”
“要处理下工作,你先睡。”说完人就走。
方灼,“……”
他在床上磨唧片刻,裹着被子爬起来,去客厅。
方灼舔下干涸嘴唇,把手指头抻直,往前戳下,“也想体谅你,可以。”
霍延克制呼吸陡然粗重,这小东西现在不但没有以前那怕他,还敢大着胆子撩拨他,长出息。
后来发生事情,方灼想起来都想哭。
霍延不放血,他小兄弟就没有复活液,蹦跶不起来,可身体里还是蹿起股酥麻,让他又爽又痒,好几次都恨不得反身抱着男人大腿喊大爷。
后半段时候,果农终于找到圈肥沃土壤,先是松土挖洞,然后拿出根粗壮苗子,放进去,这放就放很久,最后才是浇水施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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