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在这破逼地方躲,就是八年,几个人竟然没崩溃,是真牛逼。
可人再牛逼也总有个极限吧,之前警方之所以能发现他们踪迹,就
妈,儿砸破相。
方灼着急问道,“伤到其他地方没有?有没有叫救护车?”
邢森说没有,他把男人握在手里,后怕道,“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
当时情形真很惊险,五辆车在后面追,要不是那名警员开车技术流,两个人今天都要交代在这儿。
方灼把手最抽走,问他,“是宋震庭人干吗?”
老哥说,“也是刚刚听另人说,说是前面出连环车祸,连续追尾六辆车,其中辆竟然还是警车。”
“警车?”方灼说。
老哥玩笑道,“可不是,听着就跟演警匪片似。”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方灼心突突跳起来,手心里全是汗水。
他潦草道声谢谢,锁上车门朝前方跑去。
有些太过失礼。”
宋震庭黑着脸说,“怀疑邢森偷们宋家东西。”
陆炎看眼头发乱糟糟,不该出现在这个房间弟弟,眉头皱皱,示意他出去。
方灼脸受到惊吓表情,连鞋都没顾得上穿就跑。
回到三楼房间,他就邢森发个短信,跟他说宋震庭来。
“是。”邢森说,“警方已经派人去抓。”
宋震庭没被抓到,在邢森房里没搜到证据后他就跑路,丢下堆烂摊子给宋光跃。
警方按照邢森提供那份资料,找到凶手藏身位置,非常隐秘,是高原上无人区。
那地方廖无人烟,干旱缺水,除偶尔从头上飞过,等着他们死亡秃鹫,什也没有。
这跟事先说好完全不同,事发前,宋震庭许诺上面已经打点好,人死后他们只需要躲避半年,就能重新出来抛头露面。
车堵足足有两公里多,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汽车尾气,熏得人心里乱糟糟。
方灼脚步越来越凌乱,好几次都差点被自己给绊倒,看到邢森那刻,吓得他心脏差点就蹦出来。
“你怎来?”邢森手正捂着额角,鲜血从指缝里流出来。
方灼冲过去,用力抓着邢森手腕,把手拿开。
在眉骨和额角之间位置,有条略长口子。
邢森没有回复,电话打过去也无人接听,方灼开始担忧,宋震庭不会只到家里来找人,定也派其他人年去学校。
越想越坐立不安,他迅速换上衣服,偷偷跑去车库。
前往学校路上,突然大堵车。
夏日炎热,再被周围车喇叭吵,就连空调都无法冷却心里烦躁。
方灼失去耐心,找位同样下车观望老哥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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