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森愣住,手指拂过被男人揉过地方,想笑,被他给忍住。
少年视线在办公室里转圈,他走到位吃瓜男老师面前,“老
周来哽住,邢森揍时候很有讲究,专找肉多地方下手,譬如大腿和屁股,这鞋部位,他还真不好意思亮出来。
见他扭扭捏捏不说话,周妈妈推搡道,“害什羞,咱们占理,咱们不怕。”
周来小声说,“在,在比较隐秘地方。”
“这样啊。”方灼然,“走,去卫生间看。”
邢森眉头拧成结,把抓住方灼胳膊,“你整要去看?”
方灼点点头,没过问周来有没有受伤,而是掰着邢森脸左右看。
英俊帅气脸颊上有明显淤青,手肘也破皮,胳膊上快好旧伤,结痂被扣掉,露出鲜红新肉。
方灼压着心中火气,问:“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疼不疼?”
男人毫不掩饰关心询问,像根羽毛在在少年心里搔动,酥酥麻麻,以往那些被人刺伤后麻木,第次变成想要倾诉委屈。
邢森摇摇头,声音嘶哑,“没有。”
被他给害死,他有个屁家长。”
邢森淡漠眼睛里有波动,拳头攥紧。
父母死直是他最不愿去触碰,偏偏有人就是要把伤口撕开,嘲笑着在上面撒盐,把他最痛苦事情当成玩笑或是取乐工具。
生活中这类人比比皆是,他们不是不能感同身受,只是喜欢用最大恶意,来揉躏你自尊。
别人越痛苦,他就越高兴。
方灼挑下眉,这小子生龙活虎,肉眼可见地方有点事没有,比起乖儿子伤势,不知道好多少。
要钱可以,但他必须亲眼看到伤口。
邢森抿着唇,想到男人要去看另个男生屁股,就是浑身不爽,“你也不怕长针眼。”
男厕所般没有隔间,要长早就长,哪用得着等到今天。
方灼好脾气摸摸儿砸脑袋,“乖,很快就回来。”
“你是他哥?”周妈妈上下打量方灼,眼尖发现,对方无论是穿着还是气质,都很好。
不像普通工薪阶层。
“是邢森监护人,有话可以跟说。”方灼说话时候,把邢森拉到自己背后,这样护犊子行为,让少年暗淡眼眸逐渐明亮,手指不受控制攥住男人胳膊。
周妈妈冷笑,“他把儿子打伤,你说怎办吧。”
方灼问她,“伤到哪儿?看看。”
以前遇到这种人,邢森都是照揍不误。
今天没有,他清楚听到熟悉脚步声。
就在办公室门外。
方灼是在办公室门外,听全程才举手敲门。
他进门,班主任就把事情缘由说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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