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什
管？就你那点死工资？”院长摇
摇头，“他在医院住这久，
对他多少都有些感情，可医院毕竟不是慈善机构。”
“……”
院长举手打断，“陆平峰也太绝情，
分钱没给陆减，在城东……。”
话还没说完，陆减突然敲敲桌面，取过院长
纸笔，唰唰写下行字。
自己心爱小花会不会营养过剩，死掉。
陆减不会让他死，只会让他生不如死，整晚上，方灼在梦与现实中臣服，明明睡着，却梦见自己在不停，被迫做运动。
累死去活来不说，还满身是伤，脖子后面被咬得不成样子。
大夏天，他得穿高领才能出去见人。
院长把他叫进办公室，看见他薄毛衣时，整个人都惊呆，“赵医生，你这是……”
方灼急忙痛苦咳咳几声，瓮声瓮气说，“晚上贪凉，感冒。”
院长点点头，看眼杵在方灼背后木头桩子，“叫你来是想聊聊陆减事情。”
方灼猜到院长要说什，“不敢怎样，都会管他到底。”
刚说完，背后人就极不老实，踢下椅子腿。
方灼默默地端起椅子，往旁边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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