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续:“不行。”
方灼垂下眼,又忍不住伸手去揉腿,吃痛嘶声,委屈问,“你是有其他男伴或者女伴吗?”
“没有。”
答得这干脆利落,应该是真没有。方灼“哦”声,没再多说,反正他有其他打算。
话题就此终结,空气可怕沉默下来。
男人站在门外,目光将人从头到脚扫遍,发现方灼脖子上印记消不少。
他皱眉,伸手摸向青年后颈,之前咬出牙印也淡。
方灼反手捂住后颈,“你别不高兴,也没办法,天生。”
庄续把拽住他胳膊,反手合上门。
方灼对这种情景变得很敏感,脑袋上毛差点炸起来,连忙捂住屁股后退,又被男人给抓回去。
奥斯古低下头,“您说对,只是……”
“不会有事。”庄续看眼窗外被染红天际,淡然语气有种沉稳力量。
奥斯古担忧卸半,“没事先出去。”
“嗯。”
方灼耳朵贴着门,听全程。
方灼:“……”
方灼:“不用,谢谢。”
他把通讯器扔,摆大字趴在床上,没想到少将这贪心,哪怕是顶级菊花水,都无法让他满足,胃口太大。
休息间外,奥斯古拿着封邀请函敲门进来。
白色硬卡纸外烫着金色花纹,以火漆封缄,上面盖着皇室徽章。
庄续死死盯着他眼睛,“这件事情除,还有谁知道。”
方灼松口气,只要是不是想喝菊花水,其他都好说,“没人。”
庄续审视他片刻,严厉命令,“以后如果没有在,你不许单独出门。”
方灼惊愕地张开嘴,翕动几下说:“行吧,都听你。”
他不甘不愿答应完,立马又变脸,期待望着庄续,“那明晚上宴会,能跟你起出席吗?”
他揉着撕裂样疼痛腿-根,抓着下巴思忖,皇室宴会上定会聚集各种美人,像庄续这种顶级颜值去,肯定会成为狂蜂浪蝶追逐对象。
这种情况下,需要什?
需要位英勇护花使者。
正准备爬回床上装睡,眼前紧闭门突然被推开。
“听得高兴吗?”
奥斯古说:“这是明晚邀请函,送来人让转告您,陛下非常希望您能出席。”
庄续没拆,扔进垃圾桶,“老虎爪子又痒。”
奥斯古有些担忧,“您刚刚回来,完全可以以身体尚未康复尤为拒绝,他目前还不敢真正动克里斯家族。”
说完想起长官遇袭事,咬牙补句,“至少表面上不敢动。”
庄续手指在桌面点几下,“不管如何,他是君是臣,既然陛下开口,必须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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