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喝你血。”方灼紧紧攥着男人袖子,“没办法给你解释清楚,但向你保证,不会死。”
周猝没底气拿青年命去赌,所以他更相信自己看到,以沉默表明立场。
方灼撸高他袖子,手臂内侧伤口不深,却是触目惊心。
他吸吸鼻子,眼眶有点红,“周猝,你听话,别再伤害自己行吗?”
“只是在救你。”周猝态度冷硬,把杯子放到方灼唇边,诱哄着,“乖,喝。”
“为,为什啊。”方灼终于找回自己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周猝在他头顶吻下,“可以告诉你真相,但你别慌,也别害怕。”
方灼点点头。
“你气运早就断,具体多早不清楚。”周猝眉头皱紧,又松开,“但每天喝点血,能有所恢复。”
方灼很快反应过来,俗话说气数已尽,要是已经死,要是快死。
间基本是固定,于是第二天,方灼提前起床。
他先进浴室打开花洒,用钥匙反锁上门,作出自己正在洗澡假象。然后蹑手蹑脚下楼,趁着陈嫂端早餐出去空档,溜进厨房,藏进储物柜里。
没多会儿,周猝也下楼进来。
方灼心如擂鼓,抱着膝盖用脑袋顶开点柜门,透过窄小缝隙看出去。
起初榨汁流程没有任何问题,直到他看见,周猝从自己腕表里取出块刀片……
“不会喝。”
“喝。”
“周猝!”方灼气得浑身发抖,盯着他字句威胁,“你再这样就离开这里。”
“想走是吗。”周猝低笑着,薄唇勾出浅淡弧度,“给你自由,是基于你听话情况下。”
明明是温柔语气,却透着令人战栗冰冷。
“你是不是以为要死?不是这样,周猝,这具身体……”解释话被卡在嗓子,无论他怎努力都无法出声。
方灼急抓头发,换个说法,“周猝,……”不是许未来。
结果同之前样。
就好像有某种无形规则,在限制他说出真相。
怎办,不解释清楚,周猝定会继续伤害自己,不能这样,不能。
“哐”声,方灼激动得忘处境,脑袋狠狠撞在柜子上,整个橱柜都震下,周猝警惕收起刀片,将袖子放下去,把将藏在里面人拽出来。
看清是谁,周猝脸沉下来,“你怎在这儿。”
方灼脑子里片空白,眼前不断播放着方灼划破自己手臂画面,好半天说不出话。
原来自己喝西瓜汁里,直掺着周猝血……
周猝以为青年被吓着,轻轻抱住,手指揉着他头发,“别怕,这做都是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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