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八点,让周猝去趟主宅。”周丞语气恶劣,“让他穿正式点,别到时候丢老子脸。”
方灼说:“你跟周猝不是不对付吗?怎突然转性。”
“你以为想搭理他?!”周丞咬咬牙切齿,“老爷子前几天放话,让所有20岁以下男青年,在今晚八点前必须到主宅趟。其中特别点名让周猝也去。”
“不是,他个快30老腊肉,去跟群20岁小鲜肉混在起干什?”方灼不敢想象那个画面,“对周猝会不会太过残忍?”
说完就看见保镖正对他眨眼睛,眼皮都要抽筋。
手机时候手在颤抖,就在刚才,不,甚至现在也是!三两下就被弄得邦邦硬不说,他居然还觉得周猝手让他很舒服!
这怎可能??
他难道也是那种靠下半身思考渣??
这晚,方灼没有上楼睡,他抱着德牧坐在客厅羊毛地毯上发呆。
窗外风雨飘摇,雷电大作,每次劈下来都像是要破天裂地。
方灼脸部扭曲下,画风突变,“不过,老腊肉有嚼劲,而且越嚼越有味儿,百吃不厌。”
当第缕阳光刺破地平线时候,方灼将脑袋从德牧肚子挪开,身上不知被谁搭上薄毯滑下去。
“许先生。”
背后传来粗哑男音,方灼吓得连清晨反应都没。
名黑炭脸保镖,正站在他背后,手里举着卫星电话,“大少找你。”
方灼狐疑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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