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松开手,坐到周猝身边,“二少你好,叫许未来。”因为刚刚身体异样,声音有点滞涩。
“……”
见对方不答,方灼干脆个翻身,分开腿坐到周猝身上。
周猝终于看向他,黑漆漆眼眸像是淬毒,带着警告。
方灼被他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垂下眼,将嘴唇凑到男人耳边,“演戏会吗?”
“能有什反应?”周猝波澜不惊,声音沉冷。
“死到临头还在嘴硬。”周丞提起拳头又放下,骂道:“你有什好硬气?对周家来说就是个病秧子,就是个废物。”
周猝不语,勾着唇嘲弄看着他。
这两兄弟,个不动如山,个,bao跳如雷,吵起架来还算有看点。
方灼看戏正起劲呢,突然被人从后推把,踉跄两步扑到周猝身上,下意识握住他手。
发出砰砰巨响。
方灼下意识看进去,发现正对着沙发上,坐着个年轻男人。
他轮廓分明,线条深邃,额前碎发遮住部分眼睛,死气沉沉双眸漆黑诡异。过分白皙皮肤看上去很不健康,再配上那红润嘴唇,如同暗夜中刚吸过血鬼魅。
周丞走到男人面前,居高临下,如同在看蝼蚁。
从这个小三生野种被带回周家起,父亲所有目光就放在他个人身上。他嫉妒、仇恨、厌恶,每天都在算计如何让周猝身败名裂,滚出周家。
也不管对方愿不愿意,手顺着周猝修长脖颈下滑,嘴上继续道:“配合,要不然咱俩起玩儿完。”
话落突然粗,bao扯开周猝衬衣,急切摸向对方精壮白皙胸膛。
硬度适宜,弹性绝佳,定经常锻炼。
方灼啧声,麻利地脱掉身上湿淋淋衣服,随手抛,正好掉在盆栽上,把摄像头挡半。然后扯过沙发上装饰薄毯披在身上。
方灼虽然是直男,但也曾为艺术献身
瞬间,心脏猛地紧缩,又剧烈跳动起来,股酥麻顺着背脊窜上脑门,爽得他差点叫出来。
“这可是亲弟弟,咱们周家精贵二少爷。给好好伺候着,否则你今天别想活着离开会所。”
周丞丢下句威胁狠话,就带人离开房间,反锁房门后,命人守在门口。
这间屋子就是个密闭盒子,除正门连个窗户都没有。而沙发右手边盆栽上,明目张胆架着台摄像机。
跑是肯定跑不掉。
这不,又想到新花样。
“周猝,你说爸要是看见你被男人给上,会是什反应?”
“周什?”方灼没听清,下意识问。
周丞难得好脾气解释,语速很慢,“猝,猝死猝。”
方灼:“……”什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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