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季屿霄看着他肩膀上流出
鲜血，笑着回答他道，“杀人是犯法，
不会为
你去犯法。”
谭嘉纪觉得可笑，他说，“季屿霄，现在
身伤，你信不信，也会报警，会去告你。”
“信。”季屿霄点头，“可是你怒气重冲冲冲到面前，扬言要杀阻止报警，为自保，只能防卫，这有什
问题吗？”
“更何况，”季屿霄微笑，“真巧啊，你也带刀。”
谭嘉纪几乎是瞬间想明白，“你故意，从打电话让回来开始，你就是故意
季屿霄点点头，“你想要它啊？”
谭嘉纪听着他这平静语气，看着他略带笑意面容，只觉得恐怖。
疯子，他想，季屿霄才是个疯子，他根本就不是正常人！
“放心，会儿会给你。”季屿霄贴心道。
说完，他把他钥匙揣进自己口袋，“现在，们还是好好说说别事情吧。”
“很生气？”他笑明朗，“那就不样，现在还挺开心。”
说完，他拿起手里刀，刀尖缓缓划过谭嘉纪脖颈，“知道……为什开心吗？”
谭嘉纪感受着刀尖在皮肤上划过触感，止不住恐惧。
他手默默移向自己裤兜，想去拿口袋里挂在钥匙上折叠水果刀。
他小心翼翼，手刚刚碰到口袋，心里还没来得及窃喜，就感觉到手上剧痛来袭。
信摇着头。
不可能，这不可能，他不是残吗？！
他怎可能站起来？！
“你不是腿废吗？”他不自觉问出来。
季屿霄轻笑，“很惊讶？”
话音刚落，他就毫无预兆，直接刀捅进谭嘉纪肩胛。
谭嘉纪惨叫出声，大口大口喘着气，几乎说不出话。
疼，真太疼。
他看着面前人，感受到季屿霄又把那把短刀拔出来。
“你想干什？”谭嘉纪颤抖着问他，“你想杀吗？”
季屿霄抬起那把在他脖间打转刀，直接扎进他手里。
谭嘉纪痛苦惨叫出声。
季屿霄温柔关心道，“是想拿什吗？帮你啊。”
他伸手在他口袋里掏掏，掏出那串钥匙，也看到上面挂着折叠水果刀。
“哦，是这个啊。”
他说着，直接拳打在谭嘉纪脸上。
谭嘉纪反手就想回击，却根本讨不到任何便宜，等到自己被打倒在地时候，才畏惧发现他在季屿霄面前竟然只有被动挨打份。
他痛苦蜷在地上，浑身疼得厉害。
季屿霄在他身边蹲下，语气轻柔，“疼吗？”
谭嘉纪转头看他，目眦尽裂，季屿霄被他这眼神取悦，愉快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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