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看到他背后财富,幻想着那些财富属于自己。
季屿霄从未像现在这样,觉得他哥是如此聪明。
他早在季乐鱼出生那年就写遗嘱,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他并没有把他遗产留给他此生挚爱妻子和疼爱儿子,而是留给他,所有,切,季屿凌这半辈子所积累下来巨额财富,全部都留给他。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季乐鱼没有任何错,但是旦那些遗产都属于他,那他就会成为这些遗产傀儡,他永远不会快乐。
因为所有人都觊觎他身后遗产,而他,还是个无法自保年仅五岁孩子。
为什还要问季重呢?
可是转念间,季屿霄就明白。
他可能并不是怀疑季乐鱼,他只是需要个把他从自己身边带走借口。
所以季乐鱼是不是会因为他怀疑而难受,是不是会因为这件事对家里人失望,这根本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
季鑫事只是个偶然,却意外和他刚刚想要做事可以联系在起。
“你不相信小鱼吗?”他问。
“当然不是。”季父解释道,“这不是看小重在,他负责看这些孩子,他肯定最解当时情况。”
季屿霄冷笑声,嘲讽满满,裹挟着轻蔑,“解什情况?解小鱼推季鑫吗?”
他难以理解,“这是你亲孙子,你从小看着长大孙子,他是什性格你不清楚吗?!季鑫什样,他什样,现在你怀疑他,你怎好意思?!”
季父瞬间有些动容,可很快,他似是想到什,坚持道,“不是说小鱼不好,也不是怀疑他撒谎,只是既然你相信他,那为什不能听小重说说呢?”
“季重。”季屿霄冷声道,“你什都别说,既然大家都口口声声说相信,那就不必说,除非……”
只要季重说季乐鱼推季鑫,那,他父亲就能以他没有教养好季乐鱼为由,说他不配抚养季乐鱼。
到时候,他就可以和自己争夺季乐鱼抚养权,从而以季乐鱼名义,问他要回他手上属于他哥那部分股份。
不仅是他,季木大概也是这种想法。
季屿霄觉得真是可笑,太可笑。
季乐鱼活生生个人站在那里,可是没有人把他当个人看,更别提是个年幼刚刚失去双亲孩子。
季屿霄气极反笑,“为什要听他说,相信孩子,知道他不会做这种事情,为什要去问其他人?!”
他看着自己父亲,突然间,觉得自己似乎看不懂他。
为什会怀疑季乐鱼呢?
即使不相信季乐鱼难得还不相信他哥吗?
他哥那样人怎会养出个故意推人下水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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